衛無雙又嚷嚷起來。
燕飛揚就笑了。笑著說道:“好像你叫我回去,是讓我去上課似的?”
“別廢話,快回來。這事肯定有貓膩,得馬上查,不然,胡靜怕是很危險了。肯定是你們的人把她弄走的……”
衛無雙叫道。
燕飛揚有點哭笑不得,什麼叫“你們的人”?
不過想想,衛無雙其實說得一點不錯,無疑。能夠無聲無息,不留半點痕跡,在戒備森嚴的拘留所弄走一個犯罪嫌疑人,只能是術師江湖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
只有他們才有這本事。
衛無雙雖然用詞有誤,卻是表述得清清楚楚。
沒有破壞,沒有驚動任何人。讓拘留所的一個犯人憑空失蹤,一定要有些特殊的技能才行。
“好。我馬上回去。”
燕飛揚沒有遲疑猶豫,當即答道。
“走吧。”
公孫蘭早已站起身來。等他一放下電話,馬上說道。
燕飛揚接電話沒有避她,前因後果,她聽得清清楚楚。
衛無雙猜得沒錯,胡靜忽然失蹤,無疑和狼頭令有關。否則,誰會無緣無故從拘留所弄走一個犯罪嫌疑人?
如果說,鍾俊活著,那麼還有一絲絲可能,鍾俊舊情復燃,跑來救他的老相好,但鍾俊早就死了,所以胡靜的失蹤,只能是江湖通道乾的。
不管胡靜到底知不知道狼頭令的下落,這個女人都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只怪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連公孫蘭都抽不出精力來處理胡靜這個事。鍾俊已死,衛周市司法機關下定決心要拿胡靜來“祭奠”夏河,以便對上對下都有個交代。循著正常的途徑,已經不可能讓胡靜脫罪。但這對公孫蘭來說,壓根就不算個事。
只要等省裡的博弈塵埃落定,高先生徹底緩過勁來,一句話就能給胡靜脫罪。
當然,這有個前提,那就是胡靜本身是被冤枉的,這個案子疑點重重,胡靜無罪的可能性極大。假如鐵證如山,胡靜就是謀殺親夫的殺人嫌犯,那麼縱算是高先生,也難以一手遮天。
沒想到就在這當兒,竟然有人先下手為強了。
原本,公孫蘭和燕飛揚就商議過,對胡靜來說,既然她捲入到了狼頭令的風波之中,那麼在狼頭令最終現世之前,她都是不安全的。相對來說,住在拘留所可能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這也是燕飛揚和公孫蘭不急著給她脫罪,讓她恢復自由的原因。
誰知拘留所也不安全。
三人直接將其他人甩下,飛速向山下走去。
現在必須立即趕回衛周。
至於地脈勘察,那就不必理會了,讓蕭雄找專業地勘隊去弄就是了。相對於狼頭令來說,不要說勘察地脈,就算是整個吳山金礦加在一起,也遠遠不夠份量。
轉眼間,公孫蘭,燕飛揚和杜鵑就去得遠了,將礦上的幾個負責人遠遠甩在後邊。這幾位竭盡全力想要跟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前邊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人不由相顧駭然。
他們也算是老礦山了,山路上不說奔行如飛,速度也很不慢,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但前邊這三個,卻是真的在“飛”。
燕飛揚和杜鵑還則罷了,公孫蘭那麼好看那麼嬌嬌柔柔的一個姑娘家,好像一陣風過來就能將她颳倒,竟然也能“飛”,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畢竟黃泥坪那場決戰,他們並沒有旁觀,就算去了,公孫蘭是暗室決戰,他們也什麼都看不到。
兩個小時之後,三人終於來到了停車處。上午勘察地脈,是沒有公路可通的,翻山越嶺,全靠步行。眼下從山上下來,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