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沒有給三代關於領軍大將問題的回覆,說過白牙的事後,兩個人彷彿都失去了談論這種事的心情,得了個上忍證明的名告辭三代,回到了旗木大宅。和昨天深夜直接回到自己家不同的是,這次名是由旗木家的人領著來到了北院的大主事這裡。
依舊是旗木翔最後將名帶到那座大得有些空曠的房屋前,在恭敬地請示過後,旗木翔將木門拉開,讓名走進去。
寬闊的屋子內,那個老人依舊是以從前的姿勢盤坐著,看見名的到來,他有些昏花的眼睛帶著慈和的笑意微微眯起,那身前小几上的資料檔案則是一如故往,不見減少,彷彿彰顯出他仍然jīng明強幹。但是,名卻注意到老人那即便是寬袍也有些遮掩不住的佝僂身形,注意到其臉上明顯的老年斑與愈發深刻的皺紋。
是不可抵擋的衰老,還是殘酷突然的現實?想到這些,看著面前這位讓他敬重的老人,名不由心下有些唏噓。
“呵呵,是名來啦,坐吧。”可能真的是因為jīng力大不如前了,對於名的來訪,旗木大正雖頗感欣愉,卻是有些中氣不足的道,顯得不是很有jīng神。
名沒有客氣,他來到旗木大正前方,在其對面坐下,寒暄了幾句後,他有些突然地停頓了兩秒,然後說道:“大主事,朔茂前輩的事,我真的非常愧疚,沒能……哎!”
名重重地嘆了口氣後,閉了兩秒眼睛,接著說道:“這些年我不在村子,結果這麼大的事我都沒幫上一點忙,真的是很抱歉!”
看到名一臉愧sè,旗木大正心下觸動,不過也當然不會真個怪名,就是內心深處也沒有半點這樣的想法——畢竟他又不知道名是早就知曉有白牙自殺一事的。
是以,對於名這有些突然的話,旗木大正是趕忙回應,直叫名不要多想——這個時候,白牙都離世兩年了,他也早從那種極度悲痛苦悶的情緒中恢復過來,所以不存在還有因為白牙一事而失態的情況。
“這兩年,旗木怎麼樣?”又和旗木大正聊了一段時間後,名卻是問道。
“呵呵,還行吧。”聞言,旗木大正怔了怔,隨即笑道,只是那笑中似乎有著一點苦澀。
“族裡有些人從位子上退下來了吧?”旗木大正並不想訴苦多說,但名卻不願再旁觀了,他希望自己多少能幫上一點忙,所以他不想這件事就被旗木大正這一句話說過去,而是來商量這個問題。
聽到名的話,旗木大正沉默了一下,半晌後才答道:“嗯。”
只有一個字,但是其中和背後的很多東西都難以形容。實際上,旗木家哪裡只是“有些人從位子上退下來了”?而是所有進入村子權力機構的旗木家人都被其他家族勢力給踢了出來,這一下著實傷了根基。
白牙自殺的影響的確太大了,甚至可以擴散到整個忍界來說,而這對於旗木家,則是一次無比沉重的打擊,足以讓這個家族的實力被削去大半。
一個軍功顯赫、榮譽耀眼的白牙,一個近乎無敵、無法讓人不忌憚的白牙,這樣的人物突然自殺死去,對於旗木家的惡劣影響當真不是一般的大。沒有了白牙,其他家族勢力都是立馬跳出來搶佔旗木家已經守不住而不得不丟擲的利益,並且,在大眾輿論中白牙的死因很不光彩,這讓他的聲譽和旗木家的形象都是一落千丈,進而讓其他勢力的行動開展起來更為方便。
“不管怎樣,我依舊認為朔茂前輩是無可置疑的英雄!”知道旗木大正也有些不太願意提及這方面的事情、不明白該如何和別人說這些事情,名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而是忽然一轉說出這句話,讓旗木大正一怔。
要知道,在此時這所有人都指責著白牙的時候,名能說出這樣的話,是多麼難得!
“現在這些,對旗木家、對朔茂前輩都是不公平的。”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