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過是誤闖山中,無意中得到一門修煉之法所至,在那裡,我整整閉關十年,直到昨日方才出關,重入俗世。”卓天釗笑著解釋道。
“閒散之人?”白髮老者渾濁的雙眸微微眯起,寒光乍現,“那你為什麼要挾持鈺柔?難道就不怕我出手將你碎屍萬段嗎?”
“我若是有意要傷害鈺柔,就不會堂而皇之的進入魔雲城,傻傻的呆在這裡等你們過來。”卓天釗笑道,“而現在鈺柔沒事,前輩又有什麼理由對我出手?”
“哼!單憑你冒犯鈺柔這一條罪,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將你抹殺!”白髮老者冷哼一聲,“說吧,看在鈺柔沒事的份上,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會考慮放過你。”
“合理的解釋麼?”卓天釗說著頓了頓,隨即若有深意的撇頭看了姜鈺柔一眼,直看得後者臉色緋紅,羞澀的低下頭去,“我的解釋就是。。。。。。我希望前輩能將鈺柔下嫁於我!”
“什麼!?”卓天釗此言一出,白髮老者與其身後的兩名大漢俱是如遭雷擊,怔怔的呆立在原地,顯然被卓天釗說出的這般荒唐話語嚇的不輕,而姜鈺柔則是嬌軀一顫,直接將頭深埋在胸口,心臟跳動頻率直線上升。
“哈。。。。。。哈哈!”半響之後,白髮老者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更是充滿了不屑,“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就憑你這無根浮萍,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笑話。”
“我是癩蛤蟆嗎?”卓天釗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譏諷弧度,“今日見到前輩你,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你們天孤閣會一直呆在七大頂級宗派末尾,如此鼠目寸光,天孤閣早晚有一日必被其他宗派所滅!”
“你說什麼!?”白髮老者雙眸陡然撐開,蘊含著恐怖殺機的狂暴魂壓頓時如風暴般席捲向卓天釗,“你有種再說一次!”
“前輩,有些時候,看事情不能只看外表,也不能只看現在,而是要看未來。”卓天釗身體表面泛起一層淡淡的紫光,白髮老者初階巔峰魂帝的強大魂壓,竟是對其造不成半點影響,“我現在雖然一無所有,可這並不代表我的將來,也許有一天,我會到達一個前輩你想也想不到的高度呢?”
“咦?你小子倒的確有些古怪。”見卓天釗輕描淡寫便抵消了自己的魂壓,白髮老者微微一驚,魂壓如潮水般褪去,“不過小子,大話誰都會說,你又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憑我的實力,憑我的天賦,憑我的智慧,憑我的野心!”卓天釗說著,一股滔天自信的便是猛的自體內席捲而出。
“呵,這四點之中,我現在唯一看到的,就只有你的野心,要說像你這般二階魂帝的天賦實力,在我們天孤閣眾多的年輕弟子當中,卻也不在少數,要說目光短淺,恐怕該說你自己吧?”白髮老者回過神來,冷冷一笑道。
“。。。。。。前輩,我剛剛才跟你說過的話,你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卓天釗作無語狀,“我說過,凡事不要看表面,如果我只是尋常的兩階魂帝,你覺得我能這麼輕易的就將三階魂帝的鈺柔挾持嗎?”
“這。。。。。。”白髮老者臉色一變,目光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姜鈺柔。
“爺爺,卓天很強的,他只一招,便將我輕鬆制服!”姜鈺柔俏臉一紅,實話實說道。
“一招!?”白髮老者與兩名大漢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鈺柔,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姜鈺柔微微頷首道。
“這不可能!”這一刻,白髮老者三人心中俱是掀起驚濤駭lang,要說三階魂帝一招制服兩階魂帝,倒還有點可能,但兩階魂帝反過來一招制服三階魂帝,這可就聞所未聞了,畢竟制服可不是打敗,在難度上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層面。
“我知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若不是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