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又被深邃的目光恰到好處的柔化處理,讓整張面孔鮮活生動起來。
袁縱朝夏耀掃了一眼,他正在擺弄那個大蘑菇枕頭。
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再也不折騰的夏某人,這會兒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頭被粗魯的褻玩,莖身在夏耀的擼搓下不停的收縮膨脹。舌頭伸出,與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間距,從低端向上示意性的舔舐,目光促狹,深色挑逗。
袁縱剛用一根菸穩定下來的心緒,又被一股“鬼火”攻陷了。
有力的手臂伸過去,大手薅住夏耀病號服的前襟,將一百四十多斤的某大隻一把拎到了自個兒的床上。
夏耀笑容裡透著一股壞勁兒,那是撕開了所有的偽裝和麵具下最赤裸真實的男兒本色,放蕩不羈,滿滿的青春活力。
袁縱滾燙的氣息剮蹭著夏耀的臉頰,“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天…生…就…皮。”
袁縱發現夏耀這話說得真對,和他接觸的時間越久,越發現這人難收拾。
不知道什麼時候心血來潮就給你那麼一下子,讓你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勁兒來對付。
又一次明目張膽的“錯誤”,在醫生的反覆勒令禁止下仍舊如毒癮發作般貪婪且不計後果的放縱著。
夏耀的兩條腿被袁縱的大手禁錮住,保持著一個姿勢,完全動彈不得。每次他激動得想要用腿夾住袁縱的脖子或者下意識的扭動掙扎時,都會被袁縱的強制力絲絲震懾住。這種被束縛的滋味讓夏耀快感激增了好幾倍,如同受虐般的求饒淫叫。
當袁縱的手指從夏耀的身體裡抽出來時,夏耀有種來路不明的空虛感。
“咱什麼時候來一次真格的?”
這話是夏耀問出來的,不要質疑,真的是從夏耀的嘴裡禿嚕出來的。
袁縱眉骨微聳,喉結滾動,“你說什麼?”
“讓我甩開脖子幹你一次。”夏耀說得擲地有聲。
袁縱冷哼一聲,“就指望著你那兩條腿?”
“你操我也成。”
聽到這話,袁縱粗獷的無關以一種扭曲的搭配演繹著極度不淡定的心情和激盪又惱恨的複雜情緒。
沉默久久過後,房間裡響起袁縱壓抑到極致後爆發出的呵斥聲。
“能操的時候你不讓操,現在沒法操了你想要了!”
夏耀繃不住甩出一絲笑,讓袁縱粗暴的按在身下好一頓收拾。
時候,夏耀的下半身就想被車碾過的疼,這是袁縱能給他的在身體承受範圍極限的最重的懲罰。夏耀用所謂的“大JB抱枕”在袁縱的臀部發狠的戳了好幾下,又開始進行馬後炮的深情演繹,言語中夾雜著悵然若失的酸楚。
“我覺得我墮落了。”
“沒事,有我給你墊底。”
……
一個禮拜後,夏耀出院了。
一個月後,袁縱的公司迎來了新一批的學員的招生。
隨著天氣漸漸變暖,過年前後的種種風波也悄然淡去,黑豹特衛的絕地反擊雖然沒有成功,卻給袁縱的公司帶來了無法彌合的負面影響。即便新聞再怎麼澄清報道,一旦有效影響時間過了,再想挽回公信力就不太容易了。
何況塑造一個良好的企業形象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在風口浪尖上維持這個好形象。
最明顯的一點表現就在招生工作上。
今年的教官們也犯了難,招生出現了往年都沒有過的詭異形勢,女保鏢報名人數比往常激增了好幾倍,而男保鏢報名人俗卻縮減了一大半。
大多數女孩子都是看了那檔綜藝節目,發現節目的男人都是清一色的帥哥,於是懷揣著各式各樣的目的前來報名。有的完全都保鏢一無所知,有的根本就不具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