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滋味,是鑽心的幸福和萬蟻蝕骨般撓心的雙重疊加,一種銷魂的折磨。
其實袁縱很清楚,沒有潤滑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這事根本幹不了。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當一次畜生,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殺戮。可一旦夏耀給他一丁點兒的好,他肯定首先選擇扼殺自己。
捨不得,真的捨不得。
夏耀咬住袁縱的耳朵,小耗子一樣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的笑。
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我想宰了你。”
夏耀滿不在意地將舌頭滑到袁縱的胸膛上,在他結實飽滿的胸肌上惡意啃咬,邪性的目光朝袁縱投射過去,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宰啊!你宰啊!
除了“欠收拾,”袁縱還從夏耀的眼神中看到了滿滿的信任。
在他心裡,袁縱根本不可能強迫他做什麼,或者說袁縱對於他的意義就是無條件的縱容和寵愛。他把袁縱當成一片可以無所欲為的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歡騰、耍賴,可以不作任何解釋,就千里迢迢地來這釋放滿滿的熱情和渴望。
袁縱驕傲於夏耀對自個這種特殊的情愫,卻也在心裡默默說了聲“該,”
都特麼是你慣的!
夏耀的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縱結實的臀部使勁抓了一把,然後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說:“我也想操你。”
袁縱想:我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還是該發飆呢?
夏耀又說:“我這根比你的細,你的屁股又比我的大,讓我來搞你,也許更和諧,要不要考慮一下?”
袁縱暫不發飆,先問:“你為什麼想搞我?”
夏耀說:“那你為什麼想搞我?”
“因為我喜歡你。”
夏耀被逼得沒話說了。
袁縱偏問:“那你因為什麼?嗯?”
夏耀光樂不表態。
袁縱胯下的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的笑容點燃了,手掐攥著夏耀的腰肢,巨物在夏耀的臀縫內側粗暴地挺動翻攪。好幾次G頭已經頂入進去,卻在夏耀的哭叫求饒中滑了出她……一次又一次在銷魂和慾求不滿間矛盾掙扎,袁縱將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互博中才能斬斷自己的暴虐念頭。
又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爆發,兩個人纏抱著痙攣抖動,忘情的欣賞著對方高潮時失態的銷魂表情。不僅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激起了新一輪的激烈纏鬥。
相隔十幾日的思念和折磨彷彿沒有發洩的盡頭,兩個人都失控了,完全不知道什麼叫累,什麼叫適可而止。身上的汗珠已經將被單滾溼,剛剛洗乾淨的身體又被各種穢物沾滿,散發著野性又粗俗的男人味兒。
袁縱一邊瘋狂地親吻著夏耀的臉頰一邊問:“餓不餓?”
夏耀手攥著兩個人的硬物使勁磨蹭,粗喘連連地說:“不餓,不餓,就想跟你搞。”
我操……袁縱一把將夏耀推翻在床,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粗聲低吼。
“你怎麼這麼浪?”
夏耀揚著脖頸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卻在下一秒鐘纏住袁縱的腰身,由著他殘暴地蹂蹦自己。英俊性感的面孔上放肆地演繹著各種扭曲的表情,爽到爆時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淫言蕩語,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粗俗動作。
兩個人從天亮纏綿到萬家燈火齊亮,又一盞一盞熄滅。
折騰到最後,夏耀已經射不出什麼了,依舊纏抱著袁縱扭動廝磨。身體的協調機制已經被打破了,感官陷入極度亢奮狀態。袁縱只要觸碰夏耀任何一個部位,他都會一陣痙攣抖動,激動得不能自抑。
最後袁縱在把手伸到夏耀腫得發疼的脆弱上,粗暴的一番套弄。夏耀近乎發癲的掙扎求饒,眼角霧氣氤氳,終於發出崩潰的哭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