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一趟,仔細掃聽一下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袁縱這次出去如此之久?而且一點兒訊息都不往這邊傳達。
結果,田嚴琦堵了兩個多小時的車,好不容易到了夏耀的家,卻被告之夏耀也不見了。
“他去了哪?”田嚴琦問。
雖然關於夏耀的熱討已經結束,夏耀和袁縱的感情也玩完了,可夏母依舊對任何一個來敲門的男人都懷有戒心,尤其這個男人還是在這場戰役中“攪混水”的大紅人。
“不知道。”
只有仨字,夏母就把田嚴琦拒之門外。
相比較苦逼教主田嚴琦而言,夏耀就顯得瀟灑多了。
他到了韓國已經有半個多月了,因為提前就聯絡好了醫生,所以到那之後很快就完成了這個小手術。恢復情況也特別好,一個禮拜多就徹底消腫了。
只是照鏡子的時候略有心虛,倒不是因為整得不好,而是因為整得太好了,顯得有點兒妖氣,有點兒扎眼。
以前夏耀的眼角就很長,略微上挑,這樣整完了之後眼角挑得更有風情了。若是嘴角再挑一挑,迷暈一群花痴不成問題。
中學的時候就選修了韓語,學了七八年,夏耀可以流利地和醫生對話。
“太野了吧?有點兒不像正經人。”
醫生說:“你可以駕馭這種野性,你的眼睛非常有神,亦正亦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