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語,雙腿叉開橫在門前,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蕭雨很是無奈,兩個人語言不通,說什麼也是白瞎。
這時候蕭雨看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白種男人從自己身邊經過,徑直向著那個黑人保安的面前走了過去,隨手從自己的衣兜裡面掏出一張小卡片晃了晃,然後就看見那黑人保安露出了一個謙卑的笑容,閃開了道路放那個白種人過去。
“哦,原來是認證不認人。”蕭雨恍然大悟,只要有這個什麼出入證的小卡片,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
蕭雨明白了這一點,心中大定,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擔心語言不通的問題了。
蕭雨找了個角落蹲在後面,靜靜的等待觀察,前前後後已經過去了兩三波人馬,都是高鼻樑大眼睛棕發碧眼的大鼻子老外,這個不是蕭雨下手的物件。
足足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樣子,一行四個人,兩男兩女的隊伍走了過來,一路嘻嘻哈哈說著話,言語間間或夾雜兩句華夏語,帶頭的一個手裡舉著一個撲克牌大小的小國旗,上面印著一個八卦太極圖的圖案。
蕭雨迎了上去,裝作不經意的一個趔趄,撞進這四個人的人群裡面,然後好不容易站直了身子,滿臉堆笑的道歉幾句,那四個青年男女卻也不以為意,還關心的問蕭雨傷到了沒有。
蕭雨摸著已經裝在自己衣兜裡面順手順來的兩張出入證的卡片,笑呵呵的倒退著走遠。
前面是一個免費公廁,蕭雨鑽進裡面把自己穿的外套翻轉一下,原本黃色的外衣瞬間變成了棕色!!我不是故意有準備的想搗亂,我只是比較懶,這種衣服可以多穿兩天而不用天天洗衣服,所以是蕭雨的首選。
翻轉了衣服,蕭雨這才從褲兜裡掏出兩張順來的出入證的卡片看了兩眼,其中一張是一個女人的,上面有一張不太清楚的照片,不過那披肩長髮,絕對不可能被蕭雨偽裝,另一個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雖然比蕭雨年紀稍大一些,臉上約略的有些鬍子茬,不過總算是一個男人,蕭雨把這一個塞進上衣的衣袋裡面,然後甩手把另一張丟進抽水馬桶裡面。
剛要脫手飛出那張卡片,蕭雨忽然想到了什麼,笑了笑把那張女子的卡片捏在手裡,閃身出了洗手間。
再次回到出入口的時候,果然不出蕭雨所料,那四個青年男女也被黑人保安不留情面的堵在了外面,任憑他們怎麼解釋,絲毫不起任何作用,眼見已經面紅耳赤的爭執起來。
“hi~”蕭雨用自己掌握不多的可憐的英語遠遠的揚揚手打了個招呼,捏著那張長髮少女的卡片迎了上去,比比劃劃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公廁,指了指地上,指了指那個長髮少女,恭敬的把那張原本是他偷來的卡片還了回去, 那少女驚訝的掩住口唇,連聲道謝,然後四個人便商量,是不是另一個男子丟失的卡片,也丟在了剛才那公廁外面。
蕭雨不等他們商量什麼,板著臉換了一個表情,把那張卡片遠遠的衝著黑人保安晃了晃,終於成功的溜了進來。
嘿嘿,怎麼準備區還是這麼多人。
蕭雨茫然的站在距離入口不遠的地方,混是混進來了,可惜的是,咱們的大路痴,再一次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如果換做別人,已經在副團長白熾的陪同下來過一次了,這次就算照貓畫虎比著葫蘆畫瓢,也能找到屬於華夏國運動員代表隊的臨時駐地,可是咱們的蕭雨小朋友,那是一般的人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蕭雨那可是超級天才,這大腦袋裡面,裝的全是利國利民的醫學知識,以及一些那啥,有些羞於啟齒的男女知識,這種小事,向來是有別人代勞的不對麼。
周圍全是自己不認識的老外,就算看著有些親近的黃面板黑眼睛的,也不一定都是華夏人,這讓蕭雨有些抓瞎,急的抓耳撓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