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上面塗抹著黑乎乎的藥膏;不過傷口四周膚色還算正常;沒有紅腫的跡象;蕭雨一看便知道;賈思語已經沒有大礙了。
對於周南建會出現在這裡;蕭雨一點也不感到意外。不久之前的時候蝙蝠從周南建的槍口下面救下了那個倭人的時候;差點對這個周南建大發雷霆。要知道這個蝙蝠現在雖然人到中年;修身養性了一些;但畢竟是殺手出身;殺個把人什麼的還不放在心上;比如那個試圖轉移蕭雨視線的中醫孫大成;蝙蝠還不是說弄死就弄死了?
當然;蝙蝠辯駁過一次說那個孫大成不是自己弄死的;弄死孫大成的另有其人;不過蕭雨並不是十分相信。誰知道蝙蝠這老傢伙不但沒有想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反而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和蕭雨有更多的討論。
蕭雨三言兩語把周南建打發走了;心中打的主意確實是為周南建著想。想來這件事回頭和賈思語稍加解釋;賈思語一定會理解的。
至於周南建會不會理解;還不在蕭雨的考慮範圍之內——笑話;剛才你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都不知道;別以為你是個軍人蝙蝠就不敢痛下殺手。
在蝙蝠的心裡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黑白對於蝙蝠來說很簡單;全在他自己的一念之間。
這樣的人蕭雨知道;也只有自己父親蕭小天作為蝙蝠的救命恩人可以指揮排程;自己不過是作為蕭小天的兒子沾了光請他來幫忙罷了。
賈思語傷口上面流下來一絲黑線;周南建連忙上前用一塊消毒棉擦掉之後;從旁邊的一個小抽屜裡面取出一個消毒盒;用消毒棉籤沾點了一些藥物;均勻的塗抹在賈思語的傷口上面。
做完這些之後;沒等蕭雨說話;周南建便自動的退了出去。別看這個周南建長得五大三粗的;在這方面還真是一個細心的人。
賈思語呵呵笑了笑;用自己沒有受傷的胳膊拍拍自己身邊床鋪的位置;示意蕭雨坐下來說話;等蕭雨坐了;賈思語開門見山的說道:“周南建就是一個粗人;哈哈;甚至連兄弟我都是一個粗人;有些事情做的有欠考慮了;你不要窩在心裡;別介意才好。”
蕭雨打了個哈哈說道:“彼此彼此;我鳩佔鵲巢;也難怪你手下的人會不高興——不過這雀巢我真的還要佔據兩三天;這地方這麼隱秘;的卻是逼供的好地方。”
蕭雨原本打著哈哈說的;後面的話越說表情越是鄭重;到了最後;賈思語都聽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來;連忙側了側身子讓自己呆的舒服一點;這才問道:“那個倭人?”
蕭雨點點頭。
蝙蝠沒有跟蕭雨一起過來;卻留在了那間地窖裡面加緊時間審訊;有些事情早一點知道;就多一份勝利的把握。
蕭雨不清楚不表示他蝙蝠不知道;這些日子跟蹤下來;蝙蝠掌握了更多的關於這個倭人的秘密;不過蝙蝠更在意的是這個倭人刺殺蕭雨的原因;或者說這個梅川邪是不是和十年前蕭小天遇襲的那場舊案有關;對於梅川邪身上的其他事情就不是很在意了;一些整理出來的東西隨身帶著;一股腦的交到了蕭雨的手裡。
這些東西有一些是照片;有一部分是影片;蕭雨簡單的把那幾張照片看了看;便驚訝的差點一身冷汗。
“喏;就是這些東西。”蕭雨把照片撿著重要的摸出了幾張;放在賈思語的面前。
蕭雨的手有些顫抖;緊張是真的;不過不是嚇得;臉上興奮的表情說明;他激動的成分居多。
原本蕭雨來賈思語這裡;就是希望賈思語一起出手辦一件大事的;這幾張照片真是蕭雨的及時雨;提供了更多的幫助。
“是他?——唔;怎麼還有他?!”賈思語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一張張的把照片鋪在自己面前的床鋪上面;越看越是心情難以遏制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