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聲說著,終於有了得氣的感覺,雖然這氣是外來的。
大門外,趴著三五個女服務員,自己的老闆近來一直這麼神神秘秘的,這幾個人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支楞著耳朵,打探著辦公室裡面哪怕一丁點的響動。
聽到這裡,一個女的捂著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說道:“疼,麻……兩人幹起來了!真是不敢相信,兩個大男人竟然真的有斷袖之癖!”
“嗨!有錢人嗎,想法做法,總歸和我們是不一樣的。”另一個女人翻了一個白眼,一副你就是少見多怪的樣子。
屋子裡兩個幹起來的男人此時都是大汗淋淋,安胖子是疼的,蕭雨是分散真氣造成的體內消耗。
用的說法,現在這安胖子兩個“養精穴”就像學了任我行的吸星一樣,恨不得把蕭雨體內的真氣抽乾了才肯罷休。
蕭雨也是艱難的維持著,原本計劃是分一點真氣過去的,沒成想這一點真氣在安胖子兩個穴位上就像 泥牛入海一般,剛一進入,就已經是毫無聲息了。真氣消失以後,安胖子那種得氣的感覺便再次消失不見。蕭雨不得不又多分了一點真氣過去。如此反覆,差點把蕭雨消耗了精光。
饒是如此,蕭雨還是暗自慶幸。媽媽的,虧的是選了兩個“死了”的穴位做實驗,如果真的把這一針用在一個死人身上達到掌控生死的目的,恐怕把蕭雨榨乾了都不一定管用。
歸根結底,還是蕭雨體內氣海穴容量不足,真氣儲存總量太少,不足以支撐使用“絕脈七針”的第三式。
看來應該找時間,好好休整一下自己體內的真氣了。
蕭雨一邊操控著銀針的入針角度,一邊暗暗的想到。
穆南方在電線杆上看了一個招工的,是一個比老黑的包工隊還小一些的建築隊,大概只有十來個人的樣子,一起做一些別人不做的零活,在城郊蓋一個廁所啊,修一段牆頭啊,偶爾來市區休整一下下水道啊什麼的,反正越是沒人喜歡做的活,基本上他們都做。
如今因為“擴大業務”,招收工人,管吃管住,做一天活有一天的錢。
令穆南方高興的是,這家“公司”沒有學歷要求,也算是對了穆南方的胃口了。
不管怎麼說,要整倒蕭雨,就要先保證自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穆南方覺得,自己有些太急於求成了。
按照小上的招工地址,穆南方排除萬難,終於在城郊一處破敗的房屋面前見到了那個建築隊的“駐地”。
跳過一條坑坑窪窪的小水溝,卻撲哧一聲踩中了一灘狗屎,一隻沒什麼毛的賴皮黃狗汪汪的衝著穆南方叫了兩聲,耷拉著耳朵竄到牆角趴著去了。
“哎,混到這份上,連狗都不願意搭理我了。”穆南方聞了聞自己已經四天沒有換洗過的衣服,已經和腳底下那一灘狗屎的味道差不多了。
不過,再艱難的日子,也不比報仇更艱難!
穆南方攥了攥拳頭,推開面前那扇搖搖欲墜的木門。
前腳剛一進門,後面就傳來咣噹一聲,兩扇木門中的一扇,竟然啪的一聲拍了下來,穆南方趕緊跑了兩步,躲閃開來。人雖然躲開了,但木門砸在地上,激盪起漫天的塵土,不但濺了穆南方一身,甚至嗆了滿臉。
穆南方坑坑的咳嗽了兩聲,隨意呼啦了兩把臉,便看到一個精壯的男子赤精著上身站在院子中央。那男子端著一盆涼水兜頭潑在自己身上衝了一下,這才冷冷的看著穆南方,說道:“撞壞了門,賠錢,三百。”
穆南方真是冤枉死了,平時在學校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輕手輕腳的開門關門過,誰知道今兒用了這麼一點力氣,這破門就倒了呢!真他媽是人如果走了背字兒,喝口涼水都塞牙。“這真不怪我啊,我是來求職的。”
“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