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為什麼要和他說這些?
面對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小男人,竟然有一種依賴感慢慢的滋生髮芽。
“現在這小瓶子裡的藥肯定是不行的。”蕭雨晃著小瓶子,迎向李令月要吃人的目光,說道:“要用更直接更有效的法子。”
說完,蕭雨眼角閃過一道狼一般的眼神,似乎連瞳孔都變了顏色,猛然間扳住李令月的雙肩,雙手稍一用力,便把蹲坐在地上的李令月拎了起來,一把丟在那鋪著鴨絨被的大床上。
順勢一拽,便把李令月的睡衣掀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李令月憤怒反抗,兩腳亂踢。雙手還要保護自己的前胸不被看光光。下面還穿著一條及膝的襯裙,不至於走光。
“你打不過我。”蕭雨yin笑道至少李令月覺得蕭雨這是在yin笑。
“就算你練過跆拳道,也一樣不是我的對手。”蕭雨大笑兩聲,像極了電視劇裡反派出場準備奸yin少女的時候的模樣。
“安靜!我給你治病!”蕭雨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李令月差點就要脫口而出的“救命”兩個字,竟然鬼使神差的又被她嚥了回去。
雖然已經見過一次李令月的身體,但那一次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這一次使用暴力見到的時候,蕭雨還是被這具的美豔驚呆住了。
肌膚如同錦緞一般,在昏黃的小夜燈的照射下散發出聖潔的光芒。這種光芒,似乎只應該出現在那些精雕細琢的天使身上,而不應該出現在人間界,一個人類女子的身上。
只需一眼,便牢牢印刻在蕭雨的腦海裡,甚至這光芒已經超越了那忽明忽暗的小夜燈,把蕭雨的一雙狼眼映襯的更加yin蕩。
人世間的女子,也只有在達芬奇的蒙娜麗莎身上,隱隱約約的出現過。
李令月身上這種淡淡的幽光,決計比蒙娜麗莎只在以上。
況且蒙娜麗莎畢竟只是一個畫像,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修長的頸部,精緻的鎖骨,平滑的小腹,以及省略形容詞的,簡直無一處不美。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趕緊滾!死色狼!”李令月怒斥一聲,毫無預兆的飛起一腳,向著蕭雨的臉上踢了過來。
早些就知道蕭雨是個死色狼的,竟然開門把他迎進來。
迎進來你說你好好說說話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自己用強。
色狼就是色狼,永遠不會改變什麼;就像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一樣,再過五百年,一千年,只要世界上還有女人,也還是不會改變的。
蕭雨抬起手臂格擋一下,輕易的便擺脫了李令月的偷襲,隨後甩掉鞋子,縱身撲了上來。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不要試圖反抗了。”蕭雨笑著,橫跨的騎在李令月的腰部,雙腿後盤,壓制住她的雙腿,讓她難以動彈分毫。
“我不會放過你的!”李令月似乎看到了電視劇裡經常會出現的強jian案的場景,咬牙切齒的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
“你不要亂動!”蕭雨吼了一嗓子,說道:“你覺得你現在正常嗎?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不出去和別人互相交往,自己把自己封閉起來,還振振有詞說別人侮辱你!怎麼侮辱你了?像我這樣扒你的衣服了?還是把你圈圈叉叉了?沒有,什麼都沒有。別人只是說了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了。你就這麼大承受能力?我一個隨時可能都會因為自己的病而死去的人都沒有你這麼窩囊!對!你這就是窩囊!不是別人看不起你,而是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
李令月愣住了,這個小男人忽然間展現了他強硬霸氣的一面,令李令月有些無所適從。而且蕭雨的每一句話,都說的那麼有道理。
李令月已經暫時忘記了自己還上半身赤luo著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