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圍牆裡面,然後迅速低下頭,貓著腰一路小跑,衝到了鐵皮房的陰影后面。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白展計跟過來,扭頭一看,就看見白展計還站在圍牆外面,費力的身子一拱一拱的往圍牆上面竄。竄了兩下沒竄上來,撲通一聲掉在圍牆外面,摔了一個屁股蹲。
然後就看見白展計呲牙咧嘴的站起身來,衝著蕭雨直襬手,小聲說道:“來,來,趕緊回來,我過不去……”
蕭雨有心讓他先行回去,自己已經衝過來了,偷偷地查探一番也就是了。轉念一想,萬一自己不認得回去的路怎麼辦?無奈之下貓著腰又衝了回來,翻身上牆,拽著白展計的兩條胳膊用力一帶,隨手一甩。
白展計被一股大力牽扯,身體竟然凌空飄了起來,飛一般的越過矮牆。落在了矮牆裡面,發出“通!”的一聲悶響。
嚇得白展計趕緊蹲下身子,小聲說道:“我們這像不像在做賊啊。”
蕭雨輕輕一躍跳了下來,腳尖著地,在地上輕輕一點,輕飄飄的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
然後拽著白展計一溜小跑,竄到鐵皮房的後面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這才喘了一口氣說道:“孔曰,君子偷書不叫偷,而叫竊。咱們倆是君子,所以不叫做賊,叫刺探敵軍情報。”
白展計心悅誠服的連連點頭,說道:“有道理,很有道理。不過人家不都是子曰子曰的,怎麼你這裡變成孔曰了?”
蕭雨笑著低聲說道:“孔乙己曰的,不是孔老二曰的。”
“……”
兩人屏住呼吸,躡手躡腳的來到鐵皮房左側邊的一個小窗子邊上,蕭雨側著臉用眼角的餘光瞟了兩眼,裡面看不真切,隱隱約約的有兩個人影,也不知道哪一個是穆南方。
但除了穆南方之外,另一個人顯然就是把北泳池承包下來的冷凌平了。
“有什麼發現?”白展計小聲問道。
“屁也沒有。有兩個人。”蕭雨說道:“兩人正說話呢,聲音太小,聽不清楚。”
白展計嘿嘿一笑,從衣兜裡面掏出一個東西來,戴在耳朵上面。
同樣的東西白展計準備了兩個,隨手扔給蕭雨一個,說道:“我早有準備,雨哥,你得謝謝我才對。”
蕭雨接過來一看,赫然就是一個聽診器。醫學生一進校門,每個人都會配發一個聽診器,一個脈枕,以及一身白大褂。
聽診器現在作為中醫入門的一年級學生來說,確實還用不到什麼,不過還是被白展計開發出了它的新用途,當竊聽器使用。
“這個行嗎?!”蕭雨也是第一次幹這個事兒,有些不敢相信。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行不行的試試不就知道了。”白展計呵呵笑著,帶上聽診器,用聽診器的圓形聽筒部位扣在了鐵皮房的牆壁上。
如果是磚瓦結構的房子,一個小小的聽診器真的就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了,不過這臨時搭建的鐵皮房隔音措施就沒有這麼好了。再加上聽診器的擴音作用,雖然嗡嗡的有些雜音,卻也總算能聽見裡面的人在說些什麼。
一個聲音說道:“……五十,咱們就十五……咱們走平價路線……反正這裡承包下來,學校也就當賣破爛似的沒收什麼錢,我也不指望著這裡掙多少錢,每天看看比基尼美女,格應格應蕭雨,也就夠了。”
另一個聲音明顯是穆南方的,只聽他說道:“冷老師高明。什麼時候擠兌的蕭雨破了產,咱們在漲價也不遲。”
“說得好。”冷凌平哈哈大笑,說道:“來,乾杯。”
“為了把蕭雨踩在腳底下,乾杯!”
外面的白展計衝著蕭雨擠擠眼,低聲笑道:“雨哥你真牛,什麼時候又得罪了一個冷老師?聽這個聲音,應該是校風糾察的冷凌平。看來你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