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的目光看向李建國。李建國點點頭,說道:“蕭雨說的這事兒,我不知道。”
“對嘛,我就說李爺爺,不帶這麼玩人的啊。”蕭雨反應過來,李建國雖然點頭了,說的卻是“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你點什麼頭啊!
再說了,你明明是知道的好不好?
蕭雨被李建國擺了一道,只能是再一次取出那個盛著砒霜的小瓶子,倒出來一點白色的粉末,沉默了一下,這才說道:“這是我平時常用的維持藥物。大家看看就明白了。”
劉主任神色狐疑的捏起一點,放在嘴角舔了一下,露出滿足的表情。鍾北山有樣學樣,也跟著舔了一點。
他們的速度實在太快,蕭雨根本就來不及阻止。
“砒霜?!”鍾北山也算一個見多識廣的人物了,立刻就反應過來自己被劉主任用陰損的表情騙了一次。
這老小子一定早就嚐出來是砒霜的味道,卻沒有明說,還那種表情的騙鍾北山也嚐了一口。
蕭雨收起小瓶子,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就是靠這個維持生命。不過我並不灰心,因為我還有絕脈針可以學。幾位都是醫學界的前輩,我希望幾位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幾人和蕭雨接觸並不多,不過內心中也知道這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年輕人,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他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
“我還是沒有聽說過有什麼病是必須依靠砒霜維持的。”劉主任搖搖頭,說道。
“這個病的發病機率幾千萬分之一,咱全國也不過幾十個或者十幾個病例,你當然不會知道。”李建國搖頭晃腦的說著,頗為自得的樣子。
蕭雨真想說一句,你不是說你不知道麼。
“就是說的這個原因。所以兩位前輩是沒有辦法學這個絕脈針的。”蕭雨再次重複一遍,說道:“我真的不能收兩位做什麼徒弟,兩位前輩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交流一些中醫啊,針灸什麼的技巧方面的東西,我父親那裡這東西不少,我瞭解一些,卻沒有真正學過。”
“你父親?他是?”劉主任問道。
“我父親叫蕭小天。”蕭雨說道:“他身體不太好,一直在家養病,已經十來年沒有出來過了。”
竟然會是他?!
那個在中醫界曇花一現的少年天才。對了,他現在已經不能叫做少年天才了。他成名的時候,鍾北山還在廣州的一家小型科研機構裡悶頭做研究。
那已經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
劉主任激動的抓著蕭雨的手,連連問道:“那,那麼說的話,你會不會穿花手?會不會鬼門十三針?會不會岐黃神針?隨便教我點什麼,也是終身受益不盡啊!”
“這個我都不會。”蕭雨略帶歉意的說道:“尤其是岐黃神針,這也是需要真氣運針的一門針灸技巧,我學不了岐黃真氣,自然也就不能學岐黃針。不過,我這裡有穿花手和鬼門十三針的針譜,就放在李爺爺家裡。如果兩位前輩有需要,我可以把這兩本針譜拿來,咱們可以一起學習。”
“好!好!好!”劉主任激動的心情真的是無以復加,雖然不能學岐黃針和絕脈針,但這穿花手和鬼門十三針這兩種針灸和選穴的手法,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有機會學的到的。
“幾位前輩身體多多少少都有些老年病的樣子。”蕭雨說道:“我這裡還有一套五禽戲,能幫助稍微年歲大一些的老人增加機體的抗病能力。不敢說延年益壽,身體總會強壯一些卻是真的。”
幾個人面面相覷,沒有應聲。好像不是很期待的樣子。
那一直沒有說話的博士生站出來說道:“五禽戲,這個我也會。我們都學過。”
幾個人默不作聲,似乎是預設了青峰的說法。
五禽戲是醫學前輩華佗創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