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打了一針,喝了兩杯熱水以後,嘩嘩的出了一身大汗,發燒已經退了下去,精神狀態還算不錯,還有心思和白展計、崔六兩人玩兒了幾把牌,大概贏了三千多塊的樣子,白展計一個人輸了兩千五,剩下的五百是贏的崔六的。
打完牌秦歌洗了個澡,蕭雨這才給他針灸了一番。
秦歌體內氣息平和,蕭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如果我真的了艾滋病,怎麼辦?”秦歌趴在單人床上,懷裡抱著一個枕頭,悠悠的說道。
這間屋子相對比較僻靜,是崔六平時用來休息的地方,現在讓給秦歌,崔六和白展計兩個人去辦公室打地鋪了。
“我會有辦法的。”蕭雨收拾好自己的針灸用具,把剩餘的銀針放在針包裡面收好,這才說道:“相信我。雖然我的辦法會讓你比較遭罪,但總歸比得了艾滋病要好受的多。關鍵是治療之後不會妨礙你談戀愛娶妻生子什麼的。你先別想別的,等明天檢查了再說。話又說回來,剛才你這一手扮豬吃虎玩兒的不錯,我見你三個三帶了兩個王出去,還以為你真的不會玩牌呢。”
秦歌笑了:“小意思。這都是原先玩兒剩下的把戲了。哈哈。你還記的那個笑話嗎?”
蕭雨一聽從秦歌嘴裡說出笑話兩個字,就渾身觸電般的發麻,簡直是有些秦歌笑話過敏症了。不過看在秦歌擔憂自己的病情,連說話都有些有氣無力了的時候,蕭雨還是笑笑說道:“什麼笑話?講來聽聽。”
秦歌道:“話說米國有個傻小子,小時候大家都說他傻,經常有人在他面前丟硬幣讓他選。一般人們都是丟一個一塊的,再丟一個五毛的。每次這個傻小子都是選五毛的,鎮上的居民們便哈哈大笑,並且以此為樂。有一天來了一個外鄉人,鎮上的居民便表演這個逗傻小子的遊戲給他看。笑過之後,那外鄉人把傻小子拽到一邊跟他說,我告訴你,一塊的比五毛的值錢,下次你應該選一塊的。傻小子傻笑一聲,笑著問道,我這次選了一塊的,下次他們還會繼續丟錢給我麼?我這次選了五毛的,下次還能選五毛的,在下次,再再下次……你說那個比較划算?把外鄉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原來整個鎮子都被這傻小子當成傻子耍了!哈哈哈……後來這傻小子還當了一屆的米國總統,不過叫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秦歌說的這個笑話蕭雨當然聽說過,不過從秦歌嘴裡說出來,配合上秦歌古怪的表情手勢什麼的,蕭雨還是會心的笑了起來。那個三個三帶著兩個王的出牌方法,當然就是相當於這傻小子選五毛了。
透過迷惑對手,給對手一些模糊的希望,結果上了套的白展計和崔六兩個人,現在還不知道秦歌是個打牌的高手,只當做他是手氣比較好罷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戰爭,同樣就有勾心鬥角,白展計坑人反而被人坑,幾把牌下來輸了兩千五,連個教訓也買不回來。
“呼呼……”
蕭雨還等著秦歌的下文,沒想到人家已經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睡著了。
不但睡著了,還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
蕭雨小心翼翼,躡手躡腳的給秦歌起了針,再次把毯子給秦歌蓋好。
連番的折騰再加上打針之後出汗,還有蕭雨在扎針的時候有意識的在黑甜穴上針灸了一針,秦歌不睡著了才怪。
從秦歌睡覺的房間出來,蕭雨來到剛才白展計他們打牌的屋子,白展計和崔六在這間屋裡打地鋪。
剛走到門口,便聽見屋子裡面傳來白展計兩人清晰的對話的聲音。
蕭雨手掌扶在門框上,停下了腳步。
這兩個被秦歌涮了一頓的傻小子,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蕭雨把耳朵貼在門上,只聽見屋子裡面崔六的聲音說道:“我說老白,你簡直就是個傻叉。秦歌那小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