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我決定的這個事情。這件事如果有什麼後果,我來承擔好了。”
“這不行。”蕭雨道:“是我的責任,一定要由我來承擔。李爺爺的聲威,不能因為我的差錯而受到影響。不過如果不是我的錯,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這麼無聊,在這個時候給醫院抹黑。”
李建國這個年紀,最好的結局就是平平安安的在院長的位置上退了,如果因為這件事惹出什麼麻煩的話,不是蕭雨樂意見到的。
“這件事你不要跟我爭。”李建國擺出架子說道:“你沒有醫院的職業證明,如果是你的手術出了差錯,那叫非法行醫。如果我外聘你來做手術,那叫醫療責任,做多算個醫療意外,這期間的道道,你不知道,這件事無論如何聽我的。”
李建國做院長多年,對醫療系統內部的情況自然瞭解的通透。
兩人還沒有做出最後決定,袁石開的副院長辦公室已經到了。
推門進去,便看到一個稍微有些謝頂的男子負手矗立在窗前,兩眼平視遠方,正是副院長袁石開,並沒有什麼家屬前來鬧事。
副院長袁石開辦公室的格局,相比李建國就要奢侈一些了。
上好的扇形胡桃木辦公桌,配上旋轉式寬大真皮老闆椅,這副院長的派頭,果然不小。
一邊也有一個書架,蕭雨眼光毒辣,一眼便看出裡面大部頭的書籍只有一部《孫子兵法白話文版》是本實體書,其餘的部分,大多是裝飾書也就是空有一個震撼的封面,卻沒有實質性內容的東西。
牆壁上掛著仿名家的書畫,一道橫幅,是板橋體的難得糊塗,另一邊是莊子的名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筆力稍顯輕佻,落款卻是袁石開自己的名字,還有一方“清淨閒人”的閒章,看來是袁石開自己給自己起的自號了。
聽見門響,袁石開假裝從沉思中回過神來,轉身打招呼,請李建國和蕭雨落座。
“老李呀,這事兒不是我說你,提前我就有囑託,說什麼來著?自己的人不用,偏偏用一個外人,這下惹了麻煩了吧?”袁石開拿腔捏調的說著。手指使勁兒在桌面上點了幾下,發出咚咚的聲響,這才又道:“這不,患者的經紀人來了,口口聲聲說要把我們醫院告上法庭,也不知道她從哪裡知道,我們用的是一個沒有醫生資質的人做的手術。早就說了這事兒不行不行,你偏偏要固執己見,你說這事兒咱們可怎麼收場。”
李建國眉頭一皺,道:“那什麼經紀人呢?哪裡去了?”
袁石開道:“我好不容易勸解她才勉強穩住了,現在已經去高幹房看望患者去了,恐怕一會兒還會回來鬧事。我怕自己解決這種爭端的能力有所欠缺,想到老李你是這方面的高手,這不才叫人把你找了來。咱們趕快商量商量,看看有什麼萬全的法子。”
李建國撇了撇嘴,就你這樣子你去勸解?這分明是屬於那另外的半成,誰信誰是傻子。你不煽風點火,附院上下就全體去唸阿彌陀佛了!
“這患者現在有什麼異常的反應沒有?”蕭雨昨晚做的手術,現在一直沒有見過患者,不清楚情況究竟發展到什麼狀況,不由得出聲問道。
“這個確是沒有。”袁石開不得不承認,蕭雨這小子看著年輕,做手術的手法那真是沒的說的,乾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那不就結了?”蕭雨提高了聲音道:“我說過,患者手術之後,只會比以前恢復的更好。經紀人怎麼了?我是摸過她的咪咪還是怎麼的?她又不是患者本人,哪裡知道我做手術這術後恢復究竟怎麼樣?我對我自己做的手術充滿自信,這患者只要不是傻子,一定不會找醫院的麻煩的。相反,她還得要千恩萬謝才行。我敢說除了咱們醫院,除了我主刀這個手術,在帝京,沒有人能做得更好。”
笑話,那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