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阿楓外,還有誰這麼說過我?”他好奇的問道。
“我剛來時就聽大夥都這麼說,可是,我覺得你不像呀!”惜惜說了一句最令他貼心的話。
他握著她的手坐下,“過去我是常出現在花街柳巷中,但,我是為了工作。日子一久,大夥就給我安上了個”風流“的名號。那時我尚未遇到我心儀的女子,當然這”風流“二字對我構不成威脅;但,現在我有了你,我不希望它影響到我。”
“我相信你就是了。但,你得答應我,從今以後心中只有我一人,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惜惜十分認真的說。
“別再胡思亂想了,你若再這樣,教我怎麼有心思去赴約!”他的眼神宛如一道似水柔情的清潭。
“好,我答應你不再亂猜亂想了,你去赴約的時候可得當心點。”這可關係到他的安危,說什麼惜惜也得答應他。
“知道就好,下回可不準再給我出狀況了。”他怕惜惜因為不相信他又偷溜出去。
“你們都計劃好了嗎?當真有把握?”惜惜關心的問。
“我們出馬,你放心!”他拍胸脯笑道。
“還真會自誇。”惜惜睨了他一眼,“去陪你的兄弟吧!別為了我疏忽了他們。”
“嗯!你倒挺有女主人的架式,我喜歡。”
“什麼嘛!別鬧了啦!快去,快去……”她不好意思的將他直往外推,隨即掩上了門,臉上禁不住還帶著絲絲笑意。
被關在門外的諸葛揚也笑意滿滿的步入大廳。
隔天一早,惜惜先至巧兒房內為她做每天例行的扎針工作,只不過,心不在焉的她,整個腦子全塞滿了今晚銀虎之約,使她遲遲不敢下手,就怕自己神不守舍的會有所閃失。
最後,她作罷了。她特意鑽進廚房,掀開灶蓋,照著巧兒從前的做法,依樣畫葫蘆的熬了一碗木耳蓮子湯,躡手躡腳的走進大廳。
奇怪,怎麼連個人影也沒?惜惜失望的垮下肩膀,正欲轉身踏出門檻之際,一個清脆的嗓音喚住了她。
“諸葛揚不在,你手上那碗東西冷了就不好喝了,我有這個榮幸嗎?”
惜惜一轉身,卻愣在那兒。她是誰?怎麼和自己宛如由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其美豔的姿態,可能更甚自己。
“你是誰?為何要裝成我的模樣?莫非你想害揚公子?”惜惜由原來的怔愕轉而變成微慍的怒氣,一點也不怕眼前這位冒牌貨。
“你果真不同,難怪揚郎會喜歡上你。唉!沒法子,我不扮成你的模樣,是無法挽回揚郎的心。”這女子扭捏作態,細聲嗲氣的說。
“你難道不怕被識破嗎?”惜惜試著勸她即刻收手。
“你看我的裝扮有破綻嗎?他不會識破的。”這女子巧笑道。
“你雖然樣子像我,可是,你聲音及其他各方面都不像我,揚公子絕對認得出來。”惜惜想,她才不會有這麼奇怪的聲音呢!
“好啦!你別逗人家了,難道這些天阿揚的臉色你還看得不夠?”諸葛擎由屋後布簾走出來,打趣的說道。
看了一眼諸葛擎,又看了一眼這女子,惜惜更加不解了,“擎公子,這女人到底是誰?你認識?”
“當然認識,而且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諸葛擎瞥了一眼諸葛楓道。
“那她是誰?”惜惜又問。
“他可是當今最有女人味的男人了。”諸葛擎調侃地說道。
“你少在那落井下石,你瞧,我的腰都快扭斷了。”諸葛楓痛苦的伸伸懶腰,橫了他一眼,聲音也轉為本來的嗓音。
“你是楓公子?”惜惜驚訝的掩嘴叫道,對於這一幕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惜惜,我只是閒著發慌,逗你玩玩,可別生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