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自己將膳食和中藥結合在一起,既然滿足口腹之慾,又能借助中藥的藥效來清除體內殘留的雜質。
他熬製的滷水里加了十味中草藥,跟肉類熬製的時候,不僅能提鮮入味,還能滋補身體,清除人體的殘留垃圾。
祁牧尋思著他要買些原料回來泡酒,阿檀體虛,喝藥酒、吃藥膳能改變體質。
“刷牙睡覺吧。”男人見豬蹄做好了,便關了火,然後摸了摸阿檀的腦袋。
阿檀被豬蹄那霸道的味道征服了,現在看著祁牧就像是看一桌子滿漢全席,連忙點頭,去刷牙,然後才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晚上怎麼睡。
阿檀刷完牙之後,上了床,然後就見男人關了燈,在沙發上睡了,頓時忐忑不安的心又放了下來。
原來是她想多了,祁牧是個不開竅的。
第二天一早男人天不亮就起床,將豬蹄加熱,然後裝在陶瓷的瓦罐裡,手洗了衣服,又去熬了粥,這才揹著工具箱,抱著陶瓷的瓦罐出門了。
作為漢子,祁牧自然不會去路邊叫賣豬蹄,覺得這種方式很容易被人記住臉,而且猴年馬月才能賺到錢。昨夜他思考了一下,覺得還是修水電接零活兒,兼職當廚師,泉城離帝都還是很遠的,退一萬步說,就算被人知曉了他的身份,最多沒有了以往的清淨。
祁牧挑選了泉城排行前五的餐飲酒店,然後找到經理或者負責人,免費送豬蹄。一般的酒樓就算是覺得豬蹄好吃,也吃不出其中的門道來,所以祁牧找的是泉城頂尖的餐飲酒店。
五家酒店,被拒了三家,餘下了最近正在打擂臺的兩家。祁牧將豬蹄送給兩家,然後就揹著工具箱出去幹活了。
且說這兩家酒樓一個是泉城百年老店“慶豐樓”,一個是最近興起來的高階連鎖餐飲“奢味”。原本慶豐樓在泉城算是老大哥的位置,結果一年前,高階餐飲連鎖品牌“奢味”在泉城開了連鎖店,對方的經營理念先進,廚師更是師承大家,於是這生意就被搶了一半,到了今年年中,慶豐樓的生意是一落千丈。
每每“奢味”訂不到位置了,食客們才會來“慶豐樓”訂位置,就連泉城的權貴也大多在“奢味”那邊訂包間,慶豐樓這邊急的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然後老闆兼大廚覃年,想了一個法子,發起了一個舌尖上的美味鑑賞會,邀請了眾多美食大家,其中不乏一些愛好美食的權貴過來當評委。
於是這段時間慶豐樓是絞盡腦汁地研發新菜品,在民間蒐羅各類美食。
祁牧送豬蹄過來時,老闆覃年不在酒樓,主要是祁牧來的時間有些早,老闆還在家裡睡懶覺,於是這豬蹄就到了經理手裡。
慶豐樓在泉城是百年的老店,經理還是第一次見廚師上門來推銷,帶做好的菜的,又見祁牧怎麼看也不像是廚師,更像是外面幹體力活的糙漢子,何況男人明晃晃地揹著工具包。
經理見他身高1米9,猿臂蜂腰、肌肉結實,臉上有疤,一看就是好惹的,大清早的酒樓沒有人,怕自己拒絕,這兇狠的漢子會動手,這才笑著臉接下了豬蹄,等祁牧一走,揭開瓦罐,頓時一股霸道的香氣迎面撲來,不帶絲毫油膩的肉味,聞了只覺得飢腸轆轆,而且還隱約帶著藥香。
經理連忙使喚著人拿了碗碟過來,夾了一塊豬蹄吃了,這一下肚,味蕾就被征服了,感覺自己平日裡吃的簡直是豬食。
“快,給覃總打電話。”經理險些把自己舌頭咬掉,喜極而泣,慶豐樓有救了,他敢說,“奢味”家的豬蹄絕對沒有眼前這不起眼的瓦罐裡的豬蹄味道好。
這味道簡直是開啟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覃年在家裡才起來,眼看著美食鑑賞大會就要開始了,聽說“奢味”研發了好幾個新的菜品,慶豐樓這邊倒也研發了菜品,但是連他這舌頭吃了都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