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華不敢輕越雷池一步。
廖靖華收了金磚,對那可能是受傷地銀翠兒也幫不上忙,可是總是有靈慾門的弟子趁著師父受傷臥床的時候跑來騷擾廖靖華,而且越來越過份,甚至兩女還會當著廖靖華的面做那種虛龍假鳳的事來,廖靖華想不看都不行,每每都弄得廖靖華慾火大盛險些失去理智。
實在是不堪騷擾地廖靖華不得不躲進那個沙人挖出的地洞裡,以金磚將洞口堵住,至於迅,那個傢伙早就被一眾裸身女子迷得昏頭轉向轉行吃素了,一堆堆地果子蔬菜被它塞進嘴裡,好在迅還沒有那話,否則的話說不得這些叫了春的靈慾弟子們會幹出什麼事來,廖靖華在心中不玩惡意的想道,想罷又對自己這種想法感到羞慚,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索性拿出一大塊烤肉來狠狠的撕扯了起來,對那些在洞外向他大叫想要誑他出去的靈慾弟子的呼聲充耳不聞。
“書生,書生,我師父找你。”也不知是第幾天了,外面的呼聲再次響起,只是這種藉口用幾次了?十次還是八次?
“讓你師父再休息會吧。”廖靖華叫道,沒有一點想要出去的意思。
“真的,這次真的是我師父想找你,說是有要事相商,我們怎麼敢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外面咯咯的笑聲當中,女子叫道。
“好像三天前就有要事相商來著,也沒見有什麼要事。”廖靖華叫著,悶頭並不上當,只是心裡卻憋屈得很,當真想尋著這地道出去算了,哪怕外面圍著幾百上千的沙人大不了打出去,可是卻又不忍心眼見這些女子被沙人們擒去,當真是進退兩難。
“書生。這一次真的沒有騙你,是我師父找你的。”眼見廖靖華毫無響動,外面的女子也急了,跺著腳大叫著。
“莫非這次是真的?”廖靖華心中暗想著,想必銀翠兒也有急事,當下連忙收了堵在洞前的金磚跑了出去,在洞外。數十個女子一臉著急的盯著洞口,見廖靖華跑了出來揚臂大叫了起來,登時,幾十對玉兔蹦跳著讓廖靖華眼前一黑,調頭就想再向洞裡跑。
“書生。別跑呀,我師父找你呢。”一名女子跳了起來緊緊地抱住廖靖華大叫著,另外那些女子也反應了過來,鶯鶯燕燕的圍了上來,倒是讓廖靖華被迫吃了好多的豆腐。柔滑爽手,將廖靖華弄得臉紅不止。
“既然你們師父找我有事還不快帶我去。”廖靖華掙著卻又不敢用力,怕自己的力氣會傷到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
“你這書生。好生無趣。”女子們蹶起了嘴,七嘴八舌的說道。
“不帶我去的話我回去了。”廖靖華說著便要向洞中鑽去。
“別呀,我們帶你去還不行。”女子們急了,連忙拖著廖靖華向大殿裡行去,最後幾十人將廖靖華舉了起來,趁機大廖靖華地豆腐,全身上下被摸了個遍,廖靖華當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只得閉著眼睛大念道德經。
“放肆,還不快將書生放下來,你們這哪裡待客之道。”銀翠兒那略有些憔悴的聲音響了起來,眾女子轟地一聲散開,還在唸著道德經的廖靖華一時不防砰的一聲摔在地上。好在地上都是那些厚厚的皮毛鋪成地柔軟地面,自己又皮粗肉厚。摔得倒也不疼。
“書生,對不起,見笑了。”一臉蒼白如紙的銀翠兒下了那牙床扶起廖靖華,偷眼望去,日前所見還光豔得不可方物的銀翠兒此時全身面板都失去了光澤,暗啞得很,完全沒了之前那水嫩的樣子。
“銀掌門,你這是……”廖靖華驚道。
“縱情笛是前輩所留,哪是我們這些後輩所能掌握,雖然勉強催動擊退了沙人,可是我們卻也傷得不輕。”銀翠兒說著向身後望了一眼,果然,在大殿的一處偏殿裡從落著許多地漂亮的牙床,床上躺著那日與銀翠兒聯手退敵的女子,每個人都與銀翠兒極為相似,面板暗啞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