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幾聲,廖靖華的巨人棍砸在了軌跡有些凌亂地飛劍上,將飛劍格飛了出去,棍子再度揮舞向流花的腦袋上砸去,流花匆忙一閃,棍子砸在流花的右肩上,數千斤重的巨人棍再加上廖靖華那怪異的大力揮出的巨力加在一起,就算是流花修為不凡也難免要聽到肩頭髮出咯的一聲,卻是鎖骨被砸掉,肩頭也受了傷,整條右臂都軟軟的垂了下去。
廖靖華不由一愣,沒想到十餘日前還追得自己和水葉子像耗子一樣打洞地流花竟然這麼容易就傷在了自己的手下,只是他卻忘了,這種傷勢對於流花來說也只是輕傷而已,就在廖靖華一愣之際,劍光閃爍,廖靖華這才反應過來,顧不得再發愣,怪叫一聲頭也不回的便將巨人棍向身後一立,巨人棍瞬間變得有人腰一般的粗,噹的一聲巨響,飛劍刺在巨人棍上再滑開,可是大力卻也擊得廖靖華直向流花撲去,剛剛才受傷地流花也是一驚,哪裡敢用肉體與廖靖華接觸,就憑著廖靖華手裡那根大棍子就足以讓流花在身體強度上望塵莫及,匆匆的一閃身,廖靖華撲進了屋子裡,正撞上三師兄,將三師兄撞得哇地慘叫一聲倒飛出去,身上不知斷了幾根骨頭,而五師弟更倒黴,眼看著師兄向自己這裡倒飛而來,想要閃身,可是失去雙臂後還不適應這種糟糕透頂的感覺,身子一滯,再次被自己的師兄壓到了身下,二人翻滾著轟的一聲撞破了牆壁。
“該死的小子,本座不將你碎屍萬斷……”
流花的狠話還沒有放完,廖靖華已經是一棍砸破了牆壁跑了出去,轉眼間就溜得沒了影子,雖然這三名修真此時已經是個個帶傷,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是廖靖華也被剛剛那一劍震得胸腔裡像是著了火一樣,忍著一口血沒有吐出來,哪裡還有餘力找他們的麻煩,先保命才是最要緊的。
與水葉子會合,廖靖華擺了擺手,帶著水葉子便退出幾條街去,這才咳了兩聲,咳出兩團紫黑的血塊來。
奔雷般的聲音傳來,卻是一輛輛的馬牛拖著高平兩用的巨弩奔了過來,當頭正是由師長降到了後備隊長的胡說。
胡說一伸手,車隊停了下來,跳下車來看了廖靖華胸前的上將軍牌一眼敬了一禮道,“報告,後備隊隊長鬍說向您報道。請指示。”
被這胡說一通話說得廖靖華有些發愣,連連擺手,“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沒什麼指示,回去休息吧。”廖靖華說道。
“這……可是剛剛您在跟那個闖入者戰鬥,我們不用去看看嗎?”胡說說道。
“去了也沒用。流花沒有那麼傻,這會肯定已經走了。”廖靖華說道。
“唉,我們就是無法確定他們的位置,否則地話哪裡容得他如此囂張。”胡說拍著身後的弩車嘆道,“我相信你們。不過我們總是要看看現場,尋找一下他們做事的規律。”胡說道。
“隨意。”廖靖華說著讓開了路,胡說帶著一隊弩車奔向出事地點,一隊裝備精良計程車兵舉著零七長弩踏進了屋子裡,片刻後每個人的臉色都鐵青的走了出來。一陣弩車再度回到了廖靖華的跟前停了下來。
“先生,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們擎天城地平民會被綁在椅子上切掉雙臂?”胡說臉色極為難看的說道。
“可以。”廖靖華點了點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胡說。胡說的臉色更是難看,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哼,本來還同情著你們,只想逼退你們而已,沒想到你們反而將我逼到了絕路上。”胡說喃喃的自語著,身子顫抖不止,半天才這緩過勁來,再將廖靖華和水葉子敬了一禮。沉聲說道,“後備隊隊長鬍說聽你們地指揮,我相信你們有辦法將那些人逼出來。”
廖靖華看了水葉子一眼,水葉子也跟著點了點頭,二人此時當真是心意相通。
“我們倒是可以找到那幾人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