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在擎天城等著你們。”流花冷哼一聲飄身而起,轉瞬之間便遠去了。
“嘿,書生。他走了。”水葉子隔著金殼子大叫了起來。
“不要出聲。”廖靖華自金殼子的水下鑽進來喝道,“再等等,再等幾天我們再出去。”廖靖華說道,“必竟小心無大錯,我們不能犯錯,只要一步走錯就是兩條命丟掉。”
水葉子閉上了嘴巴,心中卻有些奇怪,這書生明明就是呆呆傻傻的。怎麼一涉及到命的問題上就變得這麼精明瞭?這書生怎麼看也不像是怕死之輩,怎麼就這麼小心自己那條小命呢。
水葉子想得沒錯,廖靖華並不怕死,只不過卻不想這麼輕易的就死,如果非要廖靖華死的話。並且給廖靖華一個選擇地餘地,廖靖華寧可在登上天柱峰頂。得知倒底可不可以救回羽裳之後再死,他此時見識多了,對羽裳重新活過來也開始重新思考,他現在只是在追求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讓自己心安的答案,在這個答案沒有找到之前,廖靖華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死不瞑目是對一個人死人最大的懲罰了。1%6%K%小%說%網
果然,兩天之後,流花又飛了回來,雖然感覺到了人就在這裡,可是仍然是細細的檢視了一下剛剛轟過的那片焦土,沒有一點痕跡,流花嘆了一聲,他清楚,自己不可能在這裡將那個書生和水葉子幹掉了,他們很細心,也很有奈性,兩天還沒有出來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有什麼秘法可以騙過自己,其實人已經不在這裡了,二就是那個書生很小心,也很有耐性,是一種可以忍得了孤獨,奈得住寂寞地人,而這種人又是修真的極佳品質,不得不讓流花嘆了一聲,無論是哪一種,自己都不能在這裡將他們擊殺。
流花走了,這回可是真的走了,可是廖靖華仍然沒有出去,身處於地下河水中,有吃有喝,順道的連拉撒也很好解決,廖靖華與水葉子在水下又呆了十幾天,流花始終沒有回來,這才讓他們確定流花已經走了。
“書生,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水葉子叫道。
“可以了,你等一會,我先把路開出來。”廖靖華說道巨人棍向上捅去,擴大著洞口,水隨著廖靖華的棍子湧上去,遇到了上層地泥土,又被堵了回來,從上面下來的廖靖華知道,再有一棍子就頂到頭了,廖靖華收回棍子游了回去。
“在水裡你能憋住氣吧?”廖靖華問道。
“在水裡生活幾天也不成問題。”水葉子說道。
“好,跟我走,記著,抱緊我的腰,要是在地下水裡失散了,你就完了,可以再也上不去了。”廖靖華此時也顧不得男女之嫌了。
“明白,不過這些金子怎麼辦?”水葉子戀戀不捨地說道。
“算了,金子我有的是,出去之後想要多少有多少。”廖靖華對水葉子這財迷般的表現有些無奈。
水葉子仍然十分不捨的摸了摸這金子做成的殼子,這才一手抱著琴一手摟住了廖靖華的腰。
“葉子,你就不能把琴先收起來嗎?”廖靖華對這支愣出來的七絃琴有些不滿,上去不比下來,上去的時候那水肯定也會激射出去,到時候有這麼一個琴支愣著,弄不好就會失手丟掉。
“可是我師父在臨死之前說,要我一直都抱著這琴,這樣可以更好地融合清音之術。”水葉子像個乖寶寶一樣的說道。
“就收起一小會。變通一下。”廖靖華有些頭疼的說道,有些時候,這些修真者比自己還要笨。
水葉子想了想,揮手將那張漂亮的琴收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廖靖華地腰,廖靖華拍拍她的手示意準備好,沉入了水底。在水中靈活地遊動著到了那洞口處,順著有些混的水直衝上去,巨人棍再度捅了出去,手指般粗的巨人棍一直捅到了最頂上那些被翻了幾遍的鬆軟泥土裡開始變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