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還沒有開始喝,就差點讓人醉了,每個人的臉都微微有些發紅,或許是酒香薰的。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激動。
“這第二杯酒,我敬你們所有地人,正因為咱們的狂刀門下人人齊心。才使得狂刀門可重歸正途,來,乾杯。”海歐說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亮了亮杯底,一杯酒下肚,使得海歐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幾絲紅暈來。眾弟子哄聲當中,也立刻齊齊的乾了這杯酒,廖靖華也將酒喝了進去。自從上了天柱峰以來,再也沒有喝過這杯中之物,今日突然喝了杯酒,還是這種修真之人秘釀的極品,一杯下去。立刻就讓廖靖華眼前有些蒙朧起來,心裡不免也有些煩燥。自從上了天柱峰,便少與人接觸人,像這種與幾百人坐在一起喝酒地場面讓他多少有些不太適應,相比之下,更想遠離這種喧鬧獨自靜心的呆上一會兒。
海歐將空杯子又滿上酒,再次站著杯子站了起來,“這第三杯酒,我想敬一個,敬誰想必大家都知了,他獨自一人力戰文雅君,可以說咱們能重奪狂刀門,他要居首功。”海歐高聲道,接著轉向廖靖華,舉了舉手上的杯子,“書生,這杯我敬你。”海歐說著舉杯便要喝下去,可是卻被一隻大手及時的攔住,杯中酒一蕩,灑出幾滴來。
“在下何德何能,只是受海掌門的活命之恩,做一個回報罷了,在下不敢居功。”廖靖華淡淡地說道,對於他來說,在這狂刀門不能找到救治愛人的方法,那麼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過客罷了,並不想與其多做牽扯。
“怎麼?書生你這是看不起我海歐一個殘廢人嗎?”海歐的臉沉了下來道。
海歐地話落,狂刀門眾哄地站了起來,藉著一點小小的酒勁指責起廖靖華來,歐子明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椅子上,齊師兄本也想要氣憤的站起來,可是看到歐子明的表情,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起身,歐子明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乍眼,可是每句話每件事,都做得恰到好處,使得齊師兄也不得不參考一下歐子明的做法。
首席這一桌地位較高的弟子們見歐子明與齊師兄都沒有動作,立刻也都訕訕地坐了下來,有些個人剛剛起了半個身子,馬上又坐了回去,顯得極為狼狽,如此一來,歐子明隱隱的成為狂刀門眾的首領級人物。
“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廖靖華連忙說道,被海歐以言語擠兌到這個份上,廖靖華也不得端起杯子,輕輕的與海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海歐的臉上這才現出微笑來。
啪,海歐甩手將那品質極佳地玉質杯子在地上碎了粉碎,清脆的響聲嚇了眾人一跳,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這位掌門大師姐地身上,想知道這位掌門大師姐又在發什麼瘋。
“我宣佈,廖靖華以後就是我們狂刀門的長老,新一代的長老,我不在的時候,執行掌門權力。”海歐高聲宣佈著,聲音震得桌面上的杯子嗡嗡直響。
廖靖華一驚,手上的杯子滑落,馬上又伸的抄了起來,正欲出聲拒絕,但是歐子明一下子跳了起來,啪的一聲也將手上的杯子摔了個粉碎,再次的碎裂脆響聲徹底的將廖靖華想說出來的拒絕話給堵了回去。
“好啊,我們狂刀門此時正值百廢待興之時,有廖兄這位高才加入,正是我們狂刀門之幸啊,狂刀門下歐子明,拜見長老。”歐子明說著的同時,一個大禮拜了下去,身子矮了半截。如同拜見掌門時一樣。
齊師兄見歐子明拜了下去,偷眼望了一下海歐的表情,卻見海歐大有讚賞之色,連忙也跟著拜了下去,高呼著拜見長老,有這兩位做先軀表率,狂刀門眾一個跟一個的拜了下去。口中高呼長老不止,一時之間倒將廖靖華弄得手足無措起來,見跪了滿地的狂刀門眾,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我……在下何德何能啊,諸位快起來。”廖靖華連忙伸手攙扶著。齊師兄在廖靖華一扶之間就要站起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