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此時只怕已經封城了,不如我們尋個地方藏匿一段時間再出來吧。”水葉子說道,剛剛那一陣凌亂地黑靈氣,讓她的頭有些沉沉的。
“噢?若是從前你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廖靖華笑道,很輕鬆地樣子,確實,從前遇到的哪種危險,都是九死一生,這一次,差遠了,起碼還都是比較正常的人類。
“擎天人的實力就算是最強大的修真者也不敢小視。”水葉子說道。
“哈哈,這倒是一句實話,在這天柱峰上,什麼都是虛的,只有實力才能讓別人尊重,我一直都挺理解你們這些修真者的,其實修真者的傲氣並沒有什麼錯,必竟與凡人是不對等地,但是那種傲氣,就是讓我看著不順眼。。。”廖靖華說道,“我的性格就是這樣,沒辦法。”
“我能理解。”水葉子點頭說道,“我們真的就這麼闖出去?”水葉子見廖靖華徑自向城外行去不由問道。
“當然,擎天城現在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只有兩個人,卻要面對幾百萬的軍人,雖然三五千上來我都未必會懼怕,不過十幾二十萬的一起衝擊,相信就算是修為更強地修真者也不敢無視之吧,所以我們還是越早出城越好,你幫不上忙的,所以抓緊我,一會地動作可能會激烈些,小心不要被我甩脫了。”廖靖華看了看剛剛的劇烈動作已經讓幾根皮帶子有些迸裂的痕跡不由說道。
水葉子點了點頭,緊緊的抱住了廖靖華的脖子,廖靖華身上那硬而鼓的肌肉,還有那股男性的氣息讓水葉子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覺,好像只要伏在這強壯的後背上,就算是前面有再大的危險,也能平安渡過,水葉子的心裡平靜極了,那有些狂亂的真元也在這平靜的心情當中淡淡的靜了下去。
“我們出城可能不難,自內向外遠遠比自外向內簡單很多,擎天城很大,不可能每一處都有太多的人和弩床把守,可是出了城才是最難的,我們要有幾千丈的距離處於弩臺的打擊之內,而是前些日子的一場宴會上,我還聽一名官員小聲的說他們研究出一種新式的武器給修真者帶來了很大的麻煩,這種武器可以埋入地下,只要有修真經過的話就會自己彈出來打擊對方,傷了不少人,書生你與修真者不同,那種埋在城外的古怪武器可能對你沒有什麼用處,可是我卻是一個修真者,帶著我。只怕會引出更大的麻煩來,所以……”水葉子說著,低下了頭去,將腦袋緊緊的貼在廖靖華的後背上。
“哈哈,在下雖然不才,可是卻不會將同行之人丟下不管,絕對不會。”廖靖華說到最後一句。像是變成了喃喃地自語,第一次受傷害,便是在那懸崖之下,聞仁義丟下了自己,拿走了自己的寶物獨自離開。自己決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廖靖華加快的腳步,如風一般的直衝向擎天城的北方,因為那裡可以直通直插天際的天柱峰,遠遠的,還沒有到達城牆處地時候。廖靖華便是一躍而起,玄冰弓出現在手上,開弓拉箭。一口氣射出幾百支玄冰箭去,玄冰箭並沒有直插牆頭,而是凌空就炸開,散發出一團團冰寒的冷氣,廖靖華雙手不停的拉弓射箭重複著上一次的動作,直到廖靖華稍覺有些疲勞才算是停了下來,這一通射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的玄冰箭所爆發出來地寒氣,徹底的將廖靖華前方數千丈的一片地區覆蓋。大量的凌空爆發出來的寒氣雖然不致命,可是卻也足以將人凍僵了。
身後已經傳來了大量馬牛車地吱響聲,廖靖華不再猶豫,再次拿出幾條皮帶子來將水葉子捆到自己的身上,晃手取出兩塊碩在的金磚來擋在身前充當盾牌。縱身而起,貼著街面向前飛馳而去。轉眼間就衝上了城頭,廖靖華地手裡金磚擋在身前,透過金磚的縫隙,城頭上密佈計程車兵已經被自己的玄冰箭冰僵,哆嗦著縮成了一團,臉色發白,呼吸之間,噴出一口口的白氣來,更有甚者,手指已經凍得發白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