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獸人學徒們似乎是鼻子太靈了點,皺著眉頭退出好遠。
“如果你們想成為一個真正的郎中,以後這種事會常常遇到,你們要是都抱著現在這種態度,那你們就都回去吧,找能吃苦地來。”廖靖華板著臉說道。
被廖靖華這麼一說,阿拉沙臉一紅,第一個走到了廖靖華的身後做好了準備,而那些獸人學徒們也臉紅的都靠上前來,這時獸人十分利落的將開心,酒罈,柔草還有腸筋等一一準備好,並且還十分細心的在廖靖華地身邊放了一個木製的平板小桌子。
廖靖華將那些工具一一的放入一個淺盤地烈酒裡,手則在開水裡洗了洗,反正他不怕燙,不過他還是解釋道,“記著,給傷者醫傷的時候手一定要乾淨,你們可以用烈酒先洗手。”廖靖華說道。
“可是你現在用的是開水呀。”阿拉沙說道。
“如果你們也想用開水的話也行。”廖靖華頭也不回的說道,阿拉沙伸手在開水裡試了一下,還是沒敢將手伸進去。
木板床上的傷者看著廖靖華,眼睛明亮了一些,充滿了希望,廖靖華向他點了點頭,帶著微笑,那獸人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好像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廖靖華細細的檢視起這傷者地傷勢來,這受傷的獸人一隻左手齊肘處被劈掉了,而且已經爛到了肩頭,胸前劃出的一道口子也開始腐爛,透過爛肉,可以隱約的看到胸骨,右腿更是一道狹長的傷口,傷口四周已經變成了明黃色,輕輕一碰就會流出腥臭地膿水來。
“你叫什麼名字?”廖靖華向那獸人問道,心中更是佩服不已,若是一般人受到這種傷勢,早就全身發熱而死了,可是他卻還能撐著,在廖靖華的眼中看來,已經算是奇蹟了,只是他卻沒有想到過,他自己一路以來創造過多少這種奇蹟。
“二憨,我是獸人地戰士,強壯的戰士。”那傷者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廖靖華點了點頭,“我可以給你治傷,但是你的傷拖得太久,已經傷得很重了,我不一定能治好你,你還要我醫治嗎?”廖靖華直接的問道。
“呵呵,我是獸人的戰士,我不怕死,如果書生你治不好我,就給我一個痛快。”那叫二憨的獸人傷者聲音一下子高了不少。
“嗯,我會照你說的做的。”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
“書生,你不會真的……”阿拉沙有些失聲的道。
“當然,如果我醫不好他,與其讓他這些痛苦,還不如痛快一些。”廖靖華說道,二憨也連連點頭不止。
“來,喝一口。”廖靖華拿著一個小杯子裝了杯酒送到了二憨的嘴邊。“喝了這酒之後,我在給你醫傷的時候疼痛會小些,怕痛嗎?”廖靖華說道。
“死都不怕哪能還怕痛。”二憨說著將那杯酒喝了進去,雪老存了幾百年地酒,勁頭大得出奇,只是一小杯,便讓這二憨蒼白如紙的臉紅了起來。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開始了,你們看好了。”廖靖華說著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小刀子來,在二憨的身上動作起來,一片片的腐肉被他剝離了下來,散發著腐敗的味道。廖靖華的動作極快,只是片刻地功夫,二憨的一條左臂只剩下一根白森森的骨頭棒,肩頭也被削掉大片的腐肉下去,直到露出的新鮮地肌肉並流出血水來。,獸人身體上的穴位果然與廖靖華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廖靖華幾次按著可以止血的穴位都毫無反應。廖靖華靈活的手飛舞著,拿起一根根地腸筋絲來將所能看到的稍大一點的血管緊緊地扎住那三尺長的鋸子也派上了用場,將傷茬處開始犯黑的臂骨嘎吱嘎吱的鋸掉,廖靖華沒有止血的金創藥,只得噴得幾口酒,用大團的柔草捂住,已經被灌醉的二憨疼得額頭滲出汗水來,嘴巴開合著。不知在唸著些什麼。
“你,給他擦汗,你,過來按住柔草,不要用太大的力。但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