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腦袋。死命的撕扯著,將廖靖華在水裡甩得激起一陣陣的水花來。晃動這際,一根冰涼的東西在命根子處磨擦著,不進的頂動一下,痛入骨髓,若非廖靖華有真元凡力雙重護身,若非廖靖華曾經服食過人魚一族的融水珠可以在水中自如的行動,只怕這會早就被這隻怪獸晃昏了頭,只剩下被吞下去地命運了。
廖靖華終於明白為什麼這上面沒有生物活動了,原來問題都在這裡,廖靖華不得不揮起手上的巨人棍,對準那怪獸雪白的長牙砸了下去,梆梆幾聲,砸掉了怪獸的一顆尖牙,怪獸痛叫一聲,大嘴微張的時候廖靖華連忙抽腿退了出來,虛影刀在水中劃出一條虛線劈進了那怪獸地嘴裡,將那怪獸劈得不得不稍退,在稍遠的地方遊弋著,等待著下一進攻地進機。
廖靖華抽著冷氣,打量著自己腿上的傷,大腿齊根處,被咬出四個拳頭般粗的深深血洞,露出裡面粉白的筋絡和雪白如玉的骨頭,廖靖華伸手在命根處摸了摸,還好,傢伙都還完整。
腿上的傷口在癒合著,可是不知為何,癒合的速度不比從前,可能是這怪獸有什麼古怪,廖靖華心中暗想著,打量著那在不遠處遊弋的怪獸,那怪獸像是一條魚,不過卻沒有鱗片,黑背白肚皮顯得很是可愛,只是那五丈多長的個頭還有不時張嘴露出的尖牙告訴廖靖華不要以貌取獸,這傢伙厲害得緊。
廖靖華腿上的傷使得他一用力便會刺痛入骨,影響了他的活動,若是想跑,肯定跑不過這水中的霸主級怪獸,只有對峙著,等待著腿上的傷勢力全愈,廖靖華瞄了一眼腿傷癒合的速度,怎麼也要兩一個時辰才能收口,索性將巨人棍在身前一橫,隨著那怪獸的遊弋而轉動著身子。
那怪獸不時的在水是翻轉著身子,可能也是奇怪,為什麼這生活在陸地上的傢伙被拖到了水中還沒事,若是其它的動物只怕早就淹死了,怎麼他在水中活動得比自己還要溜呢?
水中黑影閃動,又是兩隻同樣的怪獸出現在廖靖華的眼中,三隻五丈多長的怪獸圍著廖靖華轉悠著,讓廖靖華頗感無奈,與它們相比,自己就這麼大點,若是這三隻怪獸能殺死自己,這點肉都不夠他們塞牙縫,怎麼對自己就這麼熱心呢。
廖靖華哪裡知道,這陸上的動物是都是熱血類動物,水裡的基本都是冷血的,這個味道不同,所以這些水中怪獸級魚類都對陸上的動物熱心異常,只是那些狼啊熊啊都被這些怪獸給咬怕了,落入水中就算是雪巨熊這種霸主級的陸上動物都只有挨宰的份,哪裡還敢踏足這片死亡之地,現在好不容易廖靖華這個傻冒送上門來,這些怪獸哪裡肯放得過,哪怕咬上一口也值得了。
或許是三隻怪獸合在了一起膽量大了許多,那隻缺了一隻牙的怪獸與另兩隻合在一處向廖靖華衝來,像是陸地上的騎兵衝撞過來,黑壓壓的一大片。
“要是迅還在的話,哪能容得你們這麼囂張。”廖靖華暗歎一聲,揚棍便砸,還有餘時揮出兩道刀影。
這些水中怪獸皮韌得很,廖靖華的棍子砸在當頭一隻怪獸的腦袋上被彈了回來,身子忽地下沉,讓這三隻怪獸撲了個空,這些水中怪獸的動作都極為靈活,靈巧的讓過刀影在水中轉了個身子調頭再度對準的廖靖華,只是那隻被廖靖華砸了一棍的怪獸卻有些頭昏,或者眼花,對準跑在前頭的怪獸尾巴就咬了一大口,疼得那隻怪獸回頭便咬,兩隻怪獸咬在一處,誰也不服誰,只剩下一隻對著廖靖華,還是那隻吃了若頭缺了一隻牙的,一時之間不知進退,只是遠遠的盯著廖靖華。廖靖華哪裡有心與這些怪獸纏鬥,待那兩隻咬在一處的怪獸分出了勝負全身是傷的再度盯緊了廖靖華之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而廖靖華腿上的傷雖然沒有完全好,可是也差不多了,當下一挺身,揮出一大片的刀影來,人也向水面衝去,轟的一聲撞開足有丈許厚的冰層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