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棣有一種又當兒子又當媽的痛苦感覺。
田甜甜喝著甜滋滋的雪梨湯,並不知道兩個兒子正在討論著自己的生理期,否則,她一定會爆血管而亡的。
洛堯擢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他謝絕了王媽要給他做宵夜的提議,上樓便摸進了主臥。
房間漆黑一片,洛堯擢駕熟就輕的摸到了床上,滿足的摟住床上隆起的一塊。
田甜甜假裝在睡覺,感覺到他在一側躺了下來,然後酒味摻雜著香水的脂粉味就傳入了鼻腔……
田甜甜受不了,猛地坐了起來,一腳踹過去,將不設防的洛堯擢踹到了地上。
洛堯擢還在錯愕間,便聽到田甜甜氣惱地叫嚷:“你睡外頭去!”
“這是怎麼了?”明明不是好好的嗎?她也樂意跟自己做那事了,怎麼突然就翻臉不認人了!
田甜甜將床頭燈開啟,氣呼呼地瞪著他,“我不管,你睡外頭去!”
“別鬧,我今天很累,有什麼事我們明兒再說……”洛堯擢真得很累,又是陪喝酒又是喝玩的,鬧騰到現在才總算將那個新上任的市長哄開心了。
他站起身來,想再一次上床,又被田甜甜推開。
田甜甜堅持著道:“我說了,你睡別處去!”
“田甜甜!”
“你不去我去!”田甜甜倔強地看著他。
洛堯擢算是服了,沒辦法只好道:“行行,你睡,我走,我睡隔壁去。”
田甜甜哼了一聲拉過被子矇住自己就躺下了。
她的脾氣來的莫明其妙的,洛堯擢覺得自己很無辜。
他睏乏得合上門正要走向客臥,便看到洛珀和田棣的房間的隙縫裡還透出著亮光。
洛堯擢不假思索得走了過去。
裡頭的光突然就消失了。
洛堯擢敲了敲門,“開門,別裝睡,我知道你們沒睡。”
洛珀和田棣磨蹭了許久才去開了門,假裝睡意悻忪地看著他,“爹地,有什麼事嗎?”
“帝框十,王水幫……怎麼回事,說給我聽聽。”
洛珀和田棣對視一眼,果然,爹地知道了。
洛珀抿了抿唇,正要回話,田甜甜已經從房間裡衝出來了,“我讓你去睡覺,誰讓你吵他們睡覺了!”
田甜甜過來就捏他耳朵,“你是不是又喝多了!寶貝們明天還要上學的呢,你大半夜把他們叫起來,安得什麼心!你給我過來!”
田甜甜像只霸王龍似的拽著洛堯擢就回屋了。
田棣和洛珀暗暗鬆了口氣……不過躲得了今晚也躲不掉明天,爹地既然已經問出來了,就表明他已經知道了。
田棣和洛珀露出一個認命的表情,重新關上門,繼續處理未完的公事去了。
洛堯擢乖乖跟著田甜甜回了屋,一臉無辜地看著田甜甜。
田甜甜看著他這樣就來氣,捏了捏鼻子哼聲道:“還不去洗澡。”
“洗了澡就讓我上床嗎?”洛堯擢嬉笑著問。
“……反正,反正我不喜歡你身上的味道!”田甜甜跺腳道。
味道?
洛堯擢低頭聞了聞,就聞到酒味,“酒味?我儘量不喝酒,滴酒不沾可能很難辦到。”
洛堯擢說得是事實,他是一個商人,出去應酬不喝酒說不過去。
田甜甜繼續氣惱得跺腳,“誰說酒味了!”
洛堯擢又抬手聞了聞,聞來聞去還是酒味。
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田甜甜氣極了,脫口而出:“香水,脂粉……”
她要被氣死了,非要她說得這麼明白。
洛堯擢這才恍然,原來她剛才發脾氣就是在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