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黃雯心中也有打算。
這次她來找雲絝禪師,除了完成她父親的約定之外,就是想要從雲絝禪師這邊獲得一定的武學知識。
結果不想不但沒收穫,倒是過來打醬油的陸野得到了不小的收穫。她正好可以藉助今後幾天的時間,從陸野身上了解一下陸野都領悟了什麼,或許她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武學知識。
現在秦遠和唐裡德手中的股份,都以最低的價格賣給了陸野。如今恆新集團再無強大的實力能夠威脅陸野還有楊家。陸野也不用像往常那樣,每天打卡式去集團工作。
他把公司的處理事情都交給了蘇木秋,接著這次機會,帶著黃雯在雲海市逛了一圈。
而在雲海市海軍醫院內,古君山此時的傷勢也康復了不少,多少能夠從床上下來活動。
不過比起他以前的精神面貌,現在差別很大,尤其是手腳上面。上了年紀的老人,一旦受了風寒或者摔了一跤,身體就會急劇變化。
現在的古君山和以前相比,簡直是兩個人。
在高階嚴密的病房內,除了古君山之外,還有一個帶著眼睛的男子。
男子是一名律師,他還有另一層身份,高藏龍私人助理。
高藏龍不宜露面,讓他過來見古君山。
“雖然還不清楚到底是誰對付你,不過可以判斷出,這人絕對是藏龍樓的敵人。說起藏龍樓的敵人,近來最活躍的除了陸野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當然目前還沒有足夠的證據。”
程遠志潛移默化,想要古君山認為,想要殺他的人是陸野。
但因為陸野和古君山沒有衝突,其次現在又和曠古天走在了一塊,所以程遠志還無法直接說是陸野乾的,只是先在古君山身上埋藏一顆懷疑加點仇恨的種子。
“現在我們正在找這個人,希望不用多久就能夠抓住他,把他交給你。”程遠志手中出現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的人正是鐵冷。
“我兒子的事情怎麼交代?”
古君山不知道鐵冷是藏龍樓的人,卻知道古大富在寧紫家裡面受到襲擊,是因為藏龍樓。這件事情媒體報導得非常清楚。
“這件事情,高先生讓我替他向您說聲對不起,他那天讓人去收拾陸野,如何也想不到您兒子在寧紫家裡面。”程遠志說話的時候,也拿出了一張支票:
“這是高先生給您的補償,他現在身份特殊,不能來親自見您,您不要生氣。”
古君山收起了支票,支票上面的一串零,讓他心情好受了些。
“這一次您兒子受傷雖然是我們過失,但很大的一部分,還都是因為陸野。要是陸野不出現在寧紫家裡面,您兒子哪裡會受傷。”程遠志希望古君山把仇恨轉移到陸野身上,和藏龍樓一起對付陸野。
“這是你們藏龍樓該處理的事情。”但古君山非常精明,他也知道陸野現在的實力還有恆新集團的價值。
“這個是自然,不過我聽說陸野現在和寧紫在一塊。”
古君山表情僵住,他兒子對寧紫的心,他怎麼會不知道,他還親自去見過寧紫的父母。
“要不是陸野死纏著寧紫,按照您兒子的實力,早就和寧紫在一塊了。”程遠志繼續挑撥。
“這件事情不用你們操心,你們只需記住,以後我兒子是誰,並保證我的安全,還有抓住他。”古君山指著鐵冷的照片。
“明白。”程遠志看得出來,已經在古君山身上種下了針對陸野的仇恨種子。
程遠志走後,約莫十分鐘後,曠古天出現在了古君山的病房內。
“你和陸野熟悉嗎?”古君山問。
“他是我生意上面的夥伴。”曠古天道。
“是嗎!”古君山一下子就明白,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