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嗎,跟著我們一起逃跑好了。”姿姿若無其事的微笑著,言助卻嘆道:“除非你能把泓帝劫走扶他繼位,否則我才不要跟你們一起被官服追得到處躲~”
姿姿放下棒槌支著下巴繼續笑著問道:“言助你很厲害嗎?”
“那是自然,不然他們又為什麼拉攏我?”
“那如果,我認識一個比小皇帝更適合當皇帝的人呢?”
這就是他在引著她說出來的話嗎?姿姿在笑容背後掩飾著她的冷意,言助卻似乎很懂得見好就收,完全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那就要看你認識的人有多厲害嘍~”
——好厲害的人。三言兩語間都在引著她說出他想要的話,自己卻置身事外,若有若無的挑撥著別人的好勝心。倘若她沒有恢復記憶,那今日恐怕就要著了他的道,說出閻裳。並且若有一絲對閻裳的崇敬,可能已經為了證明閻裳的能力而說出更多。
他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是什麼人,還是後來發覺而起意?而他,又是站在哪一邊?
“怎麼了?”他似乎發覺姿姿的異樣,假意問著。
姿姿依然若無其事,“沒什麼,只是在想,要不要你去見見一個人呢。”
“嗬嗬~~你不會真的有什麼‘能人’要我見吧?如果有,還真得讓我見見。”
“會見到的……”回答時,她似乎看見言助眼中一閃而逝的鄙視。
他們送算等來了夏無極,姿姿還不等責怪他太慢,就被他臉上凝重的表情堵了回去。她嚥下原本要說的話,“出什麼事了?”
言助身份所限能夠探聽的事情不多,這才讓夏無極拿了他的腰牌混進主營去偷聽,被姿姿這一問,夏無極似乎才從壓抑的情緒中回過神,即刻便要爆發——
“已經有人奪了大權,不日就要登基,小天第一個就會被殺!我就不該聽笑無情的在這裡浪費什麼時間!我要去救他!!”
——這個夏無極!不看看他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急了眼!?
姿姿情急之下朝夏無極劈了一掌,毫無防備的夏無極就這麼軟軟倒地,姿姿抬頭卻在言助眼中看到一閃而逝的驚訝——一個會潛入叛營的女人沒有人該人為她不會武功,他驚訝的,是卓姿姿武功已經恢復。
這個人知道的太多,反而讓他的身份難以猜測。
“小夏暈倒太顯眼了,我得趕緊帶他走!”
他忙幫著姿姿把夏無極運出軍營,目送姿姿扶他走時,突然開口道:“小卓,我是誠心想幫你們的。”
姿姿回頭,也許,他也發覺今天自己暴露的太多。但是她知道他說的是真的——若他是想要害他們,大可不必幫他們這麼多。無論他的目的是利用還是攀附結交,他的幫助是真的。
“我知道。”她笑了笑,不想如過去的羅剎一般,輕易便放棄否定了一切。
“放開我!!”
夏無極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只有一張嘴巴能動。“放開!我要去救小天!他出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笑無情!!”
笑無情發出鄙視的一聲,“怎麼救?你想單槍匹馬闖進去,在救出人之前被亂刀剁成包子餡?”說著他還轉頭對新月道:“今兒早上的包子不錯,明早就照這個來一份。”
一旁山賊卻因為聯想太豐富而稍稍反胃了一回,再看那活色生香的夏無極大美人,就有點變了味兒。
他再轉頭對寒水說:“發訊號聯絡水榭的人馬上到這裡來。”
夏無極聽了一愣,發訊號!?這麼說水榭的人就在附近!?——“笑無情!!你是故意的!我跟你沒完!!”
——沒完又能怎樣?笑無情理也不理他,徑自走到閻裳面前道:“眼下情況你看到了,水榭已經決定出手,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