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一個衙署的人。”
季渃嫣雙眼放光:“哪個衙署?”
“太僕寺!”齊燁惡狠狠的說道:“掌管天下馬政的太僕寺,一個都不放過,尤其是即將擔任寺卿的少卿陳尚錦!”
“他怎地得罪你了?”
“不是得罪我,是得罪我家旺仔。”
齊燁添了把柴火,目光幽幽:“當年在邊關時,旺仔在邊軍銳營抵禦外敵,與同袍出關作戰,陳尚錦擔任督備,這狗日的貪功冒進害死了很多旺仔的同袍,也險些害死旺仔,這是私怨,還有公…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你不說又怎知我不懂。”
季渃嫣用小刀割下來一塊肉,聞了聞,味道不怎麼好,又遞給了齊燁。
齊燁無語至極,拿著小刀又烤了一會。
季渃嫣抱著雙膝,不斷地前後晃盪著:“既然是私怨,就一定要對付他嘍。”
“不錯。”
“過去這麼多年了,要以貪功冒進的罪名嗎,這事不歸京兆府統管吧。”
“以別的罪名,太僕寺欺上瞞下、尸位素餐、中飽私囊。”
畢竟倆人也一起幹過見不得光的事,齊燁也沒隱瞞,將今日在西市馬坊瞭解的情況都說了一遍。
“這樣呀。”
季渃嫣的臉上既沒有什麼意外的神情,也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淡淡的說道:“你的法子,不成的。”
“我知道不成,我只是想叫宮中和朝廷騎虎難下,必須徹查此事,讓陳尚錦這群王八蛋全部倒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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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幫你吧。”
“你幫我?”
“不用你的法子,你的法子太蠢。”
季渃嫣又露出了笑容,扭頭說道:“過兩日,我叫陳尚錦身敗名裂,沒了官身,你叫京兆府隨意尋個由頭捉了他,如何。”
“啊?”
齊燁一臉你TM在逗你爹的表情:“陳尚錦是當年在邊關見識過戰陣的少卿,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少婦,你說兩日拿下就拿下?”
“哎呀,一個少卿罷了,你好歹也是幽王府世子,與他玉石俱焚,不丟人麼。”
“丟人?”
齊燁哭笑不得,別說丟人,就算是丟了命都未必能將這群王八蛋怎麼樣,結果到了對方口裡,堂堂少卿就好像和個阿貓阿狗一樣的癟三似的,說拿下就拿下。
“那就說定了。”
季渃嫣又切下了一塊烤肉,笑眯眯的滴到了齊燁的嘴邊:“我為你除掉陳尚錦,你去提親,事成之後不可再尋藉口,不可拖延,不可敷衍,如何。”
“真的假的?”
齊燁倒不是懷疑季渃嫣的能力,可覺得眼前這姑娘聰明是聰明,問題是這種事已經不止是光靠聰明就能搞定了。
“不過兩日罷了,兩日你都等不了嗎。”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刀尖插著的肉塊掉在了地上,刀尖對準了齊燁的咽喉處。
季渃嫣彷彿沒察覺一樣,笑的依舊甜甜的:“那麼,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
齊燁看了眼眼前的刀尖,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那個,姐妹兒你先將刀拿開,那什麼,你想怎麼做?”
“未想好。”
“什麼時候能想好?”
“睡前在想,醒了之後就想好了。”
齊燁張大了嘴巴:“夢裡想啊?”
季渃嫣連連點頭:“厲害吧。”
“牛B。”
齊燁豎起大拇指,滿面揶揄之色。
旁邊的劉旺張了張嘴,想提醒一件事,要是自家少爺暫時不準備動手的話,那之前和卓統領說明日在皇宮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