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調各地官糧,那都是有數的,換算成錢財才值多少錢?
那麼這麼多錢,嵐山侯府是從哪裡得來的,除了貪墨官糧,不知暗中做了多少惡事才斂了這麼多錢財。
再者說了,這事根本不是嵐山侯一個人乾的,光是從目前的已知情況來看,利益鏈中就包括了三衙官員,還都是實權衙署。
嵐山侯又沒有官身,不掌實權,未必在其中起到了主導地位,至少不是親力親為,那麼不妨大膽猜測一下,牽扯到的其他人,他們又暗中貪了多少錢?
存一藏十,真要是按照這個說法,嵐山侯府如果真有八百萬貫的話,足以說是駭人聽聞了。
如果沒有齊燁搞的這麼一出,誰能知道嵐山侯府竟這麼有錢。
別說八百萬貫,就是五百萬貫,三百萬貫,都夠讓天子犯嘀咕了。
一個小小的侯爺,暗藏三百萬貫之巨,他要幹什麼,他想幹什麼?
當年康止戈舉旗造反的時候,即便得到了不少世家的支援,才花銷了多少錢財。
東、南、西、北,一舟師,三邊軍,一個季度的俸祿才多少錢?
一個前朝靠著裙帶關係曲意奉承上位的勳貴,混到了本朝暗中斂了這麼多錢財,難道存錢只是業餘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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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又有多少人如馬岐山這般暗中私斂了這麼多錢財?
這些人,又會用這些錢財做什麼?
相比這些,齊燁所用的手段根本不算事。
這才是天子態度大變的緣故,特事特辦,為防患於未然,便宜行事又有何不可。
康止戈看向康驍:“可還記得半月前,兵部左侍郎鞠成雋為南關十二地折衝府將士們鳴不平之事。”
“兒臣記得,南地十二處折衝府拖欠糧餉足有半年之餘,鞠成雋聲淚俱下,甚至揚言願用他那兵部左侍郎之位換十萬貫錢財送往南地以解折衝府將士們困境。”
天子笑了,笑的很是莫名。
“太子可知朕與齊燁首次謀面,是在何地。”
“不知。”
“就在京中,就在洗紅妝,文德不願叫人打擾了朕的性質,從而包下了整整一層,不過是兩壺濁酒一曲琴聲,加之幾盤小菜罷了,可知花銷幾何?”
“十幾貫?”
“七十二貫!”
“這麼多?”太子咧了咧嘴:“怎地不去搶。”
“是啊,這可比當年咱爺倆扮山匪打劫世家商隊賺的多,多的多,之後朕還叫文德暗中打聽了一番,打聽這洗紅妝一夜能賺多少錢財,三百貫,至少三百貫,僅僅一夜罷了。”
康驍張大了嘴巴:“一夜就有三百貫入賬?”
“不錯,那你可知這洗紅妝背後的東家是誰?”
康驍搖了搖頭:“不知,兒臣鮮少關注這些事。”
“兵部左侍郎鞠成雋,這張口閉口就願拿前途官職換了錢財接濟南地軍伍的兵部左侍郎,名下洗紅妝,僅僅只是一夜,進賬足有三百貫之巨!”
太子聞言色變,沉默了足足許久,緊緊皺眉道:“那…這洗紅妝姑娘豈不是各個豔絕群芳,改日可得去見識一番。”
天子面無表情,只是一伸手。
文德會意:“陛下稍等,老奴這便取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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