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還真的回來了,樓簫出去了,在笙姐回來之前,那個叫徐剛的來找樓簫,兩人就出去了,對了,笙姐,你這是又要出門嗎?”
傅容庭已經跟著出來,我也穿戴好了,點了點頭說:“我們要回傅家過年。”
“這樣啊,那就好,新年新希望,明天一過,今年的煩惱都翻篇了,好運會來,笙姐,我在這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見初夏笑的陽光燦爛,心情也開始好了一點,我彎了彎唇說:“你也是,新年快樂。”
初夏對傅容庭也說了句新年快樂,她忙著收拾東西,我們也要回傅家,簡短說了幾句她也就上樓了。
有了初夏的祝福,心裡暖暖地,新年新希望,我也想明天過後,就會迎來好運。
跟著傅容庭回傅家,我依然不想跟他多說話,上車就閉目休息,在那小區裡過了一段沒有蘇珊,沒有傅容庭,只有丫丫的生活,心中的傷痛平復了不少,可有些人還是會來給我添堵。
車子開了一半,傅容庭的電話響了,我沒有睜開眼睛,他沒有接聽,電話響了兩聲他好像掛掉了,隔了一會兒,又打了過來,我不用睜開眼睛,甚至不用去猜,就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是誰的電話。
我的死敵,蘇姍。
楊歡說我本可以站的更高,可還將自己逼如絕境,那不是便宜了別人嗎?
樓簫曾說我,一味地退讓,早晚會後悔,一個正室卻輸給了小三,還是輸的如此一敗塗地,真是夠失敗的。
這次傅容庭也就沒再結束通話,接通了,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瞄了一眼傅容庭,他帶著藍芽耳機,面色一如既往的冷。
把人家肚子搞大,都已經擺到明面上了,還想著在我面前遮掩,真是夠費心的。
可能因為傅容庭第一次掛了蘇姍的電話,這次接起,她也就有點火氣,孕婦嘛,脾氣總是大的,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圍著她團團轉,沒等傅容庭說什麼,蘇姍的聲音就已經傳了過來:“容庭,你為什麼掛我電話?今天你答應陪我去產檢,怎麼又沒來?”
“楚天逸陪你去就行了,我有事。”
看來上次也是傅容庭叫楚天逸幫忙陪蘇姍去醫院。
“有事?容庭,你是不是又去找樓笙了?為什麼你還不跟她離婚,你想我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嗎?”
控訴的語氣,又帶著點悽悽切切,含著委屈,我覺得蘇姍的說話藝術比她彈琴還勝一籌,換我來,這語氣就說不出來。
“姍姍,你跟孩子,我會安置好,離婚的事,我已經說過,這不可能。”傅容庭的態度堅決,語氣也是很冷,甚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就回答了蘇姍,那表情也是淡淡地,就如一杯白開水寡淡,又冷情。
他這話既說給蘇姍聽,也說給我聽。
我不知道傅容庭這為的是什麼,蘇姍從回國那天就已經不止一次要求傅容庭離婚,可他每次態度堅決,一邊不離婚,又一邊跟蘇姍在一起,想到我們三個人的糾葛,胸口就一陣發悶。
傅容庭話剛落,蘇姍那邊哭了,傳來哽咽的聲音:“容庭,你這是為什麼啊,如果沒有孩子,我也不求你什麼,難道你還要委屈我們的孩子,讓他成為人人唾棄的私生子?既然你這麼不喜歡這個孩子,明天我就去醫院打了,這樣你也不用為難,我也不用痛苦了。”
不求什麼?
蘇姍求的還少嗎?
她勢必要這個傅少夫人的位置,有了孩子,她就有了籌碼,又怎麼會去醫院打掉,這話聽我都不由在心底冷嗤,傅容庭又怎麼會看不穿蘇姍。
不過看穿是一回事,怎麼回答蘇姍又是另一回事,我以為傅容庭怎麼的也要安撫一下蘇姍,沒想直接冷冷的丟出兩個字:“隨便。”
我怔了怔,如此冷的話,冷漠的聲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