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介意乘機調戲調戲這條尚未成年、不足危險的小蛇。
再次睜開眼,屋內一片昏暗,隱隱燭火忽明忽暗,在昏暗的地下室內跳躍著歡快的舞蹈。蘿莉緩緩自堅硬的大床上支撐起身體,搖晃著有些昏沉的腦袋。長時間的陷入神識之中修煉,即使時間被約束停止在那一刻,依然難掩的疲倦使她一閉上眼便陷入了長時間的昏睡,用以磨合強大的靈魂和神識帶給的緩衝。
“你醒了?先洗把臉吃點東西吧!”一少年背靠門框,一雙金色的豎瞳直直的看了蘿莉許久,他抬手掠過幾縷烏黑的半長髮,淡淡說道。
“…哦…”不知道該回答什麼的蘿莉輕點頭,看了看對於她十歲的身高而言過於高的床,求助的看著大蛇丸。
心下暗道:原來,沒有開始研究那些禁忌的大蛇丸…那麼可愛!
大蛇丸微皺眉,緩緩走上前,停在床前,他金眸閃了閃,再次直直地看了蘿莉許久,略帶少年特有的沙啞聲音傳來:“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哪兒?”
於村中而言,戰火紛飛的外界,一切忽然出現在村中的人都有著嫌疑;於大蛇丸自己而言,失神也就那麼剎那,之後而來的反思使得他考慮了許久。一個沒有查克拉的少女,又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那間廢屋前,若非那邊位於森林邊,他常去的訓練之地,他亦不會如此湊巧的全程觀摩了她的出現道發呆到昏倒。這樣看來,少女的危險反而大於一切:有著不知名的神秘空間力量,然卻沒有CKL;忽然間出現,卻又轉瞬暈倒……
少女身上的謎,使得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從前,他定將人交予村中火影處理,可而今…驀然,他無法想象,如此纖細的少女,若是被送往暗部……
正是因為戰爭,他失去了他的父母,因而,他比起任何人都要厭惡死亡。可相對於此,他亦是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少年,他也會孤獨。
在見到少女的剎那,看到少女滿意的微眯著眼靠在牆壁上,他感覺她似乎再現了母親所畫的,在她的故國才有的一種、名喚熊貓的生物。莫名其妙的,她帶給他的感覺,正如同母親帶給他的感覺,家人般的暖意在少女暈倒前的一瞬被打破,他略帶有些焦急的現出身,小心的向著昏睡的少女跳去。
沉睡的少女,有著如玉的姣好容顏,黑色的睫毛既長又濃密,覆蓋在她的眼上,難掩深深地疲倦;如雲烏髮散了一地,隨風搖動,而單著白色和服的小小身軀也更顯嬌弱,想都不想,他皺著眉幾個起落將少女帶往了自己家中。
考慮到家中許有人來,他三思許久之後,毅然開啟了地下室的暗門,將少女小心的放在了自己平日用作休憩的床上。
在少女昏睡的時間中,他有時會依靠在牆邊,一雙金眸長時間看著一點,回想著曾經的美好;偶爾,瞥過少女之時,他的心間湧上許多複雜和如果;甚至,他還想過運用一些隱秘的忍法封住或者洗去少女的記憶,讓她只成為他一個人的人,但這個念頭終究消散在她冥冥之中的一個似有似無的微笑上。
在帶她回來的第二天下午,他敏感的感覺到了樓上屋中自己為以防萬一所設下的忍法被破除,心下一驚,匆匆稍作整理之後躊躇的看了看蘿莉,微皺眉幾步跨出房間,前往研究室自木架上尋出一支試管,迅速回到房間抱起蘿莉,掰開嘴便將這藥劑給蘿莉灌了下去。隨後幾躍上了樓,方關上地下室門,就遇上金髮的綱手和白髮的自來也,兩人皆是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許是幾天沒有好好休息,導致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越見難看,而恰恰也是這一份蒼白,掩蓋住了他稍有的心虛;被自來也與綱手聯合安慰了幾句,喘了口大氣的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自家,大蛇丸適才完全安下心來。
稍許之後,他再次掀開了通往地下室的木板。回到房間,依靠著牆看著睡得甜美的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