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一年多了,應該長大一歲了,在認她做幹閨女的時候,勝娃告訴我說她是農曆九月的,我看看日曆,過幾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這個時候總在算計床上那事,沒想過別的,今年怎麼也得讓她過一個快樂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帶著她和薛琴到縣城瘋玩了一天,回家的時候又給她倆買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個人的手都好像不夠用。
又過了兩天,薛琴說要回家,吃過晚飯,我準備好禮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說了好些早點過來啊我很想你啊等話語。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飯,表姐來了,看著她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這裡來了,我趕緊又是拿毛巾又是遞水,又熱情地招呼表姐一塊吃飯。表姐也沒有客套,坐下來就吃。
吃過飯,妞到廚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說:“這時節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該辦了?”
在枝枝走後這些時間裡,我反覆考慮過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愛慾,何謂情愛,其實並無定論,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卻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罷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總之和她在一起便覺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歡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覺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決定和薛琴繼續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過些日子再說。”我的本意是過段日子等天涼一些再安排,表姐以為我又在拖延,脫口而出:“等等等,還等什麼?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門了你再說。”
“姐,你……你這是什麼話?這跟妞有什麼關係?”我有點語不成調,但還是覺得表姐可能是順口一說罷了,也可能就是單指等妞長大,來表示時間很長的意思。
“哼,別以為你和妞那點糗事就沒有人知道,相親以前,人家薛琴心裡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話徹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這怎麼可能?要說是後面才知道的話我覺得還可信,她們幾個在一起時間那麼長,說漏嘴也會有的,或者乾脆就是妞自己說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訴妞“Cao一會就好了”那樣,但相親之前,薛琴就是來店裡買東西和妞說說話,妞那時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個瞎說被薛琴聽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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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就你聰明,人家薛琴一點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裡買東西,本來想引起你的注意,結果你一點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從妞那裡打聽你的一些情況。”
“那是妞告訴她的?”表姐的話讓我放棄了任何抵抗,現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壞到那一步,才好做補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強言狡辯惹惱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煩。
“沒有,妞怎麼會說?薛琴本來只想打聽一下你都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妞一個勁地還誇你好呢,不過話說多了,漏口風還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臉陰沉的樣子,又接著說:“都怪我一時口快,給你說了這些,你不許怪她們兩個,薛琴是喜歡你才去打聽你呢,換了別人誰有這心思啊?妞還小,說話怎麼可能注意到那麼多?”
表姐真是一個好心腸,這會還在替她們說話,她的話也有道理,這時候責怪誰還有什麼意義?亡羊補牢,關鍵在於補牢,而不是殺羊。
“怕?做的時候怎麼不怕?”表姐搶白了我一句,看著我擔心的樣子,說:“放心吧,薛琴就給我講過,要我幫著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買東西和向表姐輕鬆的表情讓我放心了一大半,這個事只要到了表姐那裡,她肯定會處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還願不願意開親啊?”我大腦神經還沒有從發岔中恢復過來,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