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嗎？可是為什麼那麼真切？睿？為什麼？
我眼淚已經滑落。
……
“言兒到底怎麼回事？”
“……”
“睿王爺！一定是他！”
“怎麼會？……”
“這世間，怎麼可能有人把圖窮匕見作為暗器？目的只不過是想我們把言兒單獨關好，不讓他出去罷了。”
“可是我已經派人搜過，沒有任何異常啊。”
“如果那麼容易被搜到，就不是睿王爺了。”
“是啊，必須保護言兒。”
“可是，睿王爺，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什麼對言兒？”
“我也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他並非我王朝之人。只是我也很奇怪為什麼封了他做王爺。但是算起來應該四十多了。這樣的人怎麼會跟言兒有瓜葛？”
“難道是跟玉笛公子有瓜葛？”
“也不像。那樣的人怎麼會分不清，玉笛公子和言兒的區別。”
“……”
沉默。
謎團！
……
我頭好痛。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夢裡的睿跟我看到了不一樣？
那麼溫柔的人。
時間過的很快。
等到處理好依州的事回到朝廷，已經是三年了
這三年間，日月王朝已經國富兵強。
這三年間，我的生意遍佈全國，涉及酒樓，茶莊，絲綢，糧油，妓院，銀樓。
這三年間，涵已經稱為武林盟主。實際是三軍統帥。
這三年間，堪突然病重退位，羽即位。
這三年間，鳳亦依然是暗帝。卻依然陪伴在我身邊。
這三年間，我仍然是政績卓越的言大人。位居宰相，監國，封言王爺。
這三年間，唯一的折磨，便是思念越來越濃，他幾乎每晚入夢。
這三年間，我也逐漸記起，也許不知道多少世之前，我是大天使。愛上了右天使長。為了右天使長，我背判了他，那個一直在我身邊溫柔的陪伴我的人，那個一直疼惜我的人，那個擁有燦爛眼眸的人。而他，終究不願意屈服。墮天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夢。
我不知道我自己怎麼會有這些記憶。
他。我還能再見他麼？我還有臉再見他麼？
為什麼？為什麼那晚之後……
如果，如果你真的會讀心。那麼請讀讀我的思念。
如果，如果你真的會有恨。那麼請看看我的憔悴。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報復。那麼請撕碎我的殘心。
如果，如果你真的還愛我。那麼請安慰我的淚痕。
如果，如果你真的……
……
我的故作堅強已經引起鳳亦的不滿。
他每天都在逗我笑。
我從他的眼裡日漸看出焦慮。
“言兒……”
“嗯……”
“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什麼事？”
“羽要大婚了……”
心在抽搐。
終於有人要離開了麼？
這些年，我硬是霸著他們幾個人。要所有的關愛。我太自私了麼？
“他必須留有子嗣……”
“我懂。”
“言兒……你沒事吧？”
“沒有……”
鳳亦擔心的看著我。
我徑自向皇宮走去。
我去幹什麼？興師問罪？恭喜？還是請求他不要大婚？我能給他子嗣麼？我有權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