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菜,讓大家不用客氣!”秦歌對自己的兄弟點點頭,又笑著對那武官說道:“劉千戶,不必一副萎靡的樣子,男兒理應志在四方,也許,若干年後,史書上的咱們,都是為朝廷開疆拓土的英雄豪傑呢!”
“英雄豪傑不敢當!”那千戶劉華苦笑了一下:“反正劉華這條命,今後就是大人的了,大人說東,劉華絕對不會向西就是了!”
“哈哈哈!”秦歌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家兄弟,何必這麼客氣,今後你我兄弟同心,好日子還長著呢!”
“大哥,咱們就接來六百多兄弟,劉兄弟說,那些錦衣衛爪子硬,事先又將軍中的火銃全部都收繳了過去,死傷了一些兄弟,卻沒能將那些錦衣衛全部殺死!”秦舞在秦歌的身邊,輕輕說道。
“不說這個,錦衣衛不過是一些走狗,殺是殺不完的,這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不用再提了,劉華,你不會怨恨我逼你唱上這麼一出“投名狀!”吧?”
“屬下怎麼敢怨恨大人!”劉華微微苦笑:“只是那些兄弟,還有孔嶽,死的有些不大值當了!”
“圍殺天子親軍,這已經是實打實的作亂了!”秦歌說道:“即使我對劉兄弟你放心,但是,你手下的那些人馬,難免沒有二心,不鬧上這麼一出,誰敢放心用他們?”
他指了指外面吃得熱火朝天的場面,“李得手下的兄弟,可是在甫田就交了這投名狀了,經過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夥兒才不會首鼠兩端,三心二意,至於說死人,這天底下每天都在死人,這些人遲早都會死的,早死一天和遲死一天,又有什麼區別?”
“只是那孔嶽,為人狠辣,又精通扶桑話,這對大人的大爺,也是有好處的,大人若是早一些告訴屬下大人的打算,屬下就不會派這等用的上的人去送死了!”劉華一臉的惋惜。
“敢打敢殺的人,眼下咱們手下可不少!”秦歌不以為然的搖搖頭:“至於精通扶桑話的,在這裡還真不稀奇,秦舞這些年來,也招攬了不少懂得那些扶桑話和番話的人才,再說了,日後咱們有了基業,倒是那些扶桑人也好,那些外來的番人也好,應該學咱們大明的話才是正理,這一點萬萬不可弄錯,將來,只能是他們遷就咱們,而咱們絕對不會本末倒置的!”
劉華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大人言之有理,不過,大人打算什麼時候去東番,這外頭咱們近兩千人馬,出來的時候,又沒帶多少糧草,可耽擱不起啊!”
秦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緩緩的點了點頭:“明天!”
秦舞在一旁補充了一句:“從明天起,這東番,就是咱們的地盤了!”
天色有些昏暗!
距離海邊不到五百步的地方,原來是一個村子,或者說,看起來像一個村子。
村子的定義,那肯定是人,有屋子的。如今的的屋子都還在,但是原本這個村裡的人,確是不知所蹤,而村裡到處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
秦歌就站在村裡的最大的那間屋子的樓臺上,看著遠處略略有些昏暗的海面。
早上的時候,他看到的那一方海面上,應該是有這四艘海船的,也正是這四艘海船,將他近八百名士兵,從海的那一面,接到了這平潭來。但是此刻,這四艘船卻是不見了蹤跡。
“差不多要回來了吧!”他身邊的一個大漢,臉上也是一副盼望的神色,對著海面喃喃自語道。
秦歌沒有說話,看了他一眼,揹著手走進了屋子。
“大人!”那大漢跟了進去:“哪怕咱們三個千戶,跟著大人幹這大事的就屬下這一個千戶,也足夠吃定那些扶桑人了,大人不必多擔憂的!”
“李得,我不是擔心這個,郭綱這個人,一腦子忠君報國的念頭,你殺了也就殺了,只是他手下的那些兵丁,散去了有些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