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吱吱嘎嘎的聲音,伸出來的那段跳板停下了。並且被迅速固定。幾個人跑了過去,擺弄著上面的絞盤什麼的,那懸在護城河上面地跳板,又在向前伸出一截。只是這一段看起來要窄些。
那段跳板很快就夠到了護城河的岸上,只是因為那架橋車高了些,所以是虛懸著的。王室軍的騎士看著這一幕,心中突然感覺到一陣寒意。
在防守地時候,守衛者的第一道防線當然就是護城河了。它可以將敵人大量的時間消耗在那上面,無論敵人是準備填上,還是截斷水源,都無法繞過去。並且最重要的是。敵人即使填平了護城河,也只能夠從填上的地方進攻。在他們開始填其他地段的護城河之前,守衛者不用擔心敵人會突然到了城牆下面。
但是韋林的架橋車改變了這一切,那騎士親眼看到了,只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護城河就被突破了。如果韋林願意地話,他可以在任何地段發起攻擊。他甚至都不需要先填護城河。
在防守的時候,因為敵人必須要先對付護城河,所以在城牆上面計程車兵其實安排得並不多,他們更多的是起到一個預警的作用。等到敵人開始填護城河了,他們有大把的時間調動其他地方計程車兵來支援。
現在韋林地營地是在南面。所以王室軍在南門附近安排的人更多。但是韋林有了架橋車,他們在任何一個方向架橋,在那些地方。王室軍安排的人根本就不夠。他們完全可以在王室軍的援兵到來前,抵達城牆下面。
那騎士向後面望了眼,當他們這裡受到襲擊後,已經發出警報了。但是直到現在,援軍才在街道上出現。如果說敵人要先填護城河,這當然沒問題。但是現在已經證明了,韋林的軍隊可以迅速地抵達城牆下面。這就是致命地缺陷了。並且韋林完全可以用馬來拖這種架橋車。速度可以快上許多。
按理常理推斷,這樣好的手段當然是要突然用出來比較好了。但是現在先用了,卻不是進攻。這個騎士不知道韋林準備幹什麼,但是他心中有著不祥的預感。
在架橋車準備好以後,那幾名騎兵就跳了下來。他們敏捷地爬上了車,然後一路小跑著到達了護城河地這邊。
他們也許是在故意炫耀這架橋車的效能,幾個人是同時上了架橋車,但是跳板沒有折斷,只是在上下晃動而已。
當他們到達了城牆下面的時候,手中拿著白旗的那人仰起頭來喊道:“卡耳塔王國的南方鎮守者,巴雷特家族的主人,韋林伯爵,授權本人求見卡耳塔的主人,聖提雷爾家族地榮耀,尊貴地拉尼德絲女王陛下。”
在這麼一長串的稱呼中,那騎士敏銳地發現,韋林還是使用了卡耳塔王室地封號。並且從這話來看,韋林對王室依舊謙恭,這看起來可不像是個席捲了半個卡耳塔的叛賊。如果不是在那人的身後就是攻城的大軍,聽起來簡直就是和平年代臣下求見的基本路數了。
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安全的,對過搞這麼大的陣仗,想必也不是為了射殺自己。所以那騎士放心大膽地從塔樓裡面走出來,一直到了那幾個人的上方,探出頭去仔細觀察。
他們沒有穿著任何裝甲,只是袍子而已,身上也是帶著裝飾性的佩劍。當前一人,從衣著上就可以看出來,應該就是使者本人了,他的手中拿著白旗。在他身後的幾個人,背上揹著口袋。從口袋的揹帶勒在肩膀上的狀態,可以判斷出來,裡面的東西並不重。從形狀上分析,應該都是些衣服之類的東西。
那騎士無權拒絕使者,也無權驅逐使者,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大聲喊道:“拿出能夠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我將稟報給女王陛下。”
這是規矩,不是說,隨便來個什麼人,就可以說是使者了。那人也很配合,他身後的隨從從口袋裡面拿出了幾份檔案,然後放在一個小布口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