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歐倫在座椅上搖頭輕笑。
一個侍衛匆匆走了進來,在看見君臨鶴的那一瞬間,他竟如被人點穴般定住身形。
軒轅掣揚起一抹淡笑:“他們到哪裡了?”
侍衛還呆立著。
軒轅掣瞟了瞟那侍衛,然後,重重地咳嗽一聲:“咳!”
立刻,凝固的空氣再次流轉,所有人,因為這聲咳嗽。而回神。
君臨鶴坐回原位,低眉不語,但陰沉的臉顯示著他餘怒未消。淳于珊珊收回目光,半閉的眼睛裡,不知在想什麼?
後弦眨巴著眼睛也坐回椅子。上上下下打量君臨鶴。
“別看了。是男人。”白歐倫忽地說了這麼一句,後弦收回目光和白歐倫低語:“我不是看他像女人。這人我認識。”
“哦?你認識?那告訴你他叫君臨鶴地時候,你怎麼沒認出來?”白歐倫說到君臨鶴三個字的時候。軒轅掣端茶的手略略一頓,而淳于珊珊的目光更是朝白歐倫他們而來。
記得當年花了了成親,軒轅掣和淳于珊珊因受傷而沒有在場,但事後應該知曉花了了強娶的修真人,名叫君臨鶴。也難怪他們會有此表現。
後弦偷偷瞟了我一眼。輕嘆:“就見過兩面,誰記得他名字,而且天機宮地人都一個打扮。不過他怎麼會跟夫人在一起,當初他可是……算了,不說了。”
白歐倫地神情變得疑惑,而後弦也同樣用疑惑的目光看我,欲言又止。
看向君臨鶴,他有些疑惑,似乎在回憶究竟幾時見過後弦?如果我算地沒錯。後弦那兩次應該是救風清雅地一次。那次他戴著人皮面具,君臨鶴自然不認識他。
而第二次。就是我送竹子給賈銘凱賀壽的那一次。那次後弦看到了他,但君臨鶴……呵,估計不會將他放入眼中。
當無意間撞到軒轅掣投來地目光時,心中不禁再次感嘆,命運真奇妙,繞了一個大圈子,其實五百年前,大家就都認識。
“閣下是君臨鶴?”軒轅掣明知卻再次輕問。
君臨鶴面朝軒轅掣,頷首:“在下君臨鶴。”
軒轅掣緩緩放下手中茶杯,若有所思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只一瞬間,他便移開了目光,唇角的淡笑似乎表明他已經解開了謎團。
軒轅掣再次看向那個侍衛:“對方如何?”
“回稟王爺,對方已經無法目視。”侍衛幹著嗓子彙報,低頭的時候還偷偷瞟向君臨鶴。
軒轅掣點頭,手中茶杯落桌,沉聲道:“起航!”
“是!”
當年,是我“救”君臨鶴下山,也是救軒轅掣和淳于珊珊地人。軒轅掣那唇角的笑容,是否表明他已經猜到,我就是當年救他們的人?他那雙清明高遠的眼睛,總是能看透你所有的偽裝。
船體搖晃了一下,便漸趨平穩。
在片刻的沉寂後,後弦坐到我另一邊,湊到我的耳邊,君臨鶴的目光便從旁而來。
“夫人,這人以前打傷過你,你不記得了?”
“都過去了。”我垂眸,眼角看向君臨鶴,他應是聽見了後弦的話,臉上帶出一分歉疚。
“……夫人你真善良。”後弦癟了癟唇,便退回原位。
船艙裡,再次陷入寂靜,這份莫名其妙地寂靜,讓氣氛變得沉悶。
“掣,他難道就是當年花了了……”淳于珊珊看著君臨鶴輕語,君臨鶴雙眉微蹙,花了了那件事,對於他來說,是心中地一根刺,不能觸及。
就在這時,門外又匆匆走來一人,是一個女人,穿著素雅,腳步輕盈,而我,卻在她進門之時,驚地瞠目結舌。
“師傅,你找我?”那女子開了口,聲音清脆如銀鈴。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