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大概三點多了,我跟他倆說火車票是明天早晨六點的,讓他倆現在就把東西準備好,免得明天抓瞎,我和小馬哥沒啥東西,除了兩身換洗的衣服,就是那些對付鬼怪的工具,所以收拾得很快。
倒是韓曉琳,一頭扎進自己的屋裡就沒在出來。
小馬哥坐在沙發上拿著我的誅邪劍發呆,我扔了跟煙給他,傲嬌的說:“不知道咋玩吧?”
“嗯,沒整明白。”小馬哥這次倒是很謙虛。
“這東西需要用精神力催動,你看著。”我說著,回憶了一下危急關頭閃現在我腦海的那個影像,聚精會神的把自己的精神力灌進誅邪劍,呼的一聲,誅邪劍的一端冒出了兩寸來長的“火焰”。
讓小馬哥瞻仰了一下,我趕緊收回精神力,頓時疲憊不堪,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估計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精氣神吧。
當然,經過我苦思冥想,我大概已經明白了這把誅邪劍的構造。
我平時拿著的燒火棍,應該屬於劍柄,而那個小的可憐的“火苗”,才是劍刃。
“艹,為啥我不行?”小馬哥拿著劍柄憋的臉紅脖子粗也沒搗鼓出火苗,罵罵咧咧的問我。
“這玩意很高階的,像你這種不會控制精神力的小菜…逼根本不行。”我對著小馬哥撇了撇嘴,其實說實話,我說這話一點底氣都沒有,和老師下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他老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就挪動了八顆棋子,而我累的跟孫…子似的才勉強挪動一顆,這也就是唬唬傻不拉幾的小馬哥。
“艹,你說老子不會用精神力?”小馬哥狂妄的說道:“老子會運用精神之力的時候,你還是液體呢。”
說完他就拿出了一把桃木劍,眼睛微眯,那劍頓時脫離他的手掌,漂浮了起來,他嘚瑟的衝我揚了揚下巴:“看到沒,這就是精神之力。”
“你不用符咒也能讓木劍飛起來?”我吃了一驚,衝著他問。
“廢話!”小馬哥伸手抓住桃木劍收起,跟我講解道:“符籙是憑信,咒語和手決為的是破開與鬼神對話的禁制,這兩者都是為了召遣鬼神加持自己的法力或相助自己,但前提是自身必須有一定的法力,而這精神之力,便是修道之人必備的素質,否則還修個毛線的道,豈不是人人都能降妖伏魔了?”
“額,那為毛你用不了這誅邪劍?”我更加疑惑,他剛剛露的那一手,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如果真如小馬哥所說,控制木劍飛起來的就是精神力,他使用誅邪劍應該比我得心應手才對,但現實是,誅邪劍在他手裡一點反應都沒有啊,真是奇了怪了。
“或許這玩意屬於新手裝備吧。”小馬哥不屑的將誅邪劍丟給了我,翹著二郎腿在一旁看起了毛…片。
“扯犢子!”我瞪了小馬哥一眼,就下樓去了。
樓下都是我的租客,一共住著四戶。
一戶是賣煎餅的,一戶是電工,還有兩戶不知道幹什麼的,很少看見人。明天我就要回老家了,所以在臨走之前,我得把事情安排好。
也沒啥大事,就是讓他們照看一下我這個不大的二層小樓,別到時候失火失盜啥的。
挨個把門敲了一遍,發現只有電工在家,電工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叔,人很忠厚老實,我家的電路基本都是他幫我弄的,我把事情跟他一說他就應了,看著他坐在椅子上摳腳丫子,我覺得他很帥。
託付完看守家園的事,我就去樓上拿了錢包,打車去了一個大商場,給老爸老媽買了身新衣服,給奶奶買了幾大罐老年奶粉,又給爺爺買了六條香菸,這才打著車回來。
路過商業街的時候,看到共青團還在搞“愛目計劃”,那個青春靚麗的學生妹也在,我叫計程車司機停下車子等我,徑直朝著學生妹走去。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