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準備離開。
這一夜註定整個望北鎮都不能平靜,因為一塊邀請令牌的爭奪,引起了極大動靜,不但驚動了幾乎整個望北鎮的武修,就連普通人家也受到牽連,半夜驚醒。
自然,深更半夜的被打擾之後,睡眠難免不足。於是這一曰清晨,大多數的望北鎮普通人家都比平時起得晚,買早餐、奔早市的人也明顯少了,直到朝陽都掛在了天空,整個望北鎮似乎才悠悠醒來,恢復了正常。
一去一回,時間流逝,寧衝回到望北鎮,來到穆鐵牛和穆珍珍居住的破舊小院子時,已經是近中午時分。
一路走著,寧衝正尋思著怎麼開口,和穆鐵牛、穆珍珍兩師兄妹好好談一談。這時他忽然遠遠地看到那破舊的小院子的異樣,不由得大吃一驚。
那破舊的小院子的門,原本只是兩扇木板簡單搭配成而已,已經夠慘了。但此時,那簡陋的木門竟然只剩下了一點殘骸,似乎被人大力破壞了。
“見鬼,難道穆鐵牛和穆珍珍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寧衝眉頭一凝,顧不得多想,身形如風一般飄進了小院子中。
一進院子,看到的卻是四處狼藉、小院子中原本種植的一些花花草草彷彿遭到了狂風襲擊,均是慘不忍睹,而院子的其他地方也均有人力破壞的痕跡,無論是灶房的門窗還是正廳的門窗等,都被人毫不留情地擊打了個稀巴爛。
寧衝四處掃了掃,當即冷著臉衝入了那正廳之中。
人才進入,寧衝不禁一愣,因為他看到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傻愣愣地站在正廳之中,彷彿丟了魂一般,痴痴呆呆的。
這高大身影就是穆鐵牛,此時,他如同石像一般呆立著,目光始終停留在對面那堵灰黑色的牆壁上。寧衝疑惑著順穆鐵牛的目光看去,卻看到那灰黑色的牆壁上血淋淋地寫了幾個字:“想穆珍珍平安無事,今曰晚上就帶著邀請令牌到貪狼傭兵團所在的‘粉紅園’來!”
看到這幾個字,寧衝心頭也是一震,知道穆珍珍真的出事了。
這時,忽然見一直痴呆站著的穆鐵牛猛然一轉身,就朝正廳外走去。寧衝忙一把拉住穆鐵牛,喊道:“鐵牛大哥,你要去哪裡?”
被寧衝這麼一拉,穆鐵牛腦子清醒了些。看清楚是寧衝後,他勉強笑道:“兄弟,是你啊,俺……俺……”
寧衝嚴肅著臉,指了指牆壁上的字跡,說道:“鐵牛大哥,你不必在隱瞞,直接告訴我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穆鐵牛臉色痛苦了一陣,最終長嘆一聲,說道:“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俺看得出,你……你是個實誠的人,但兄弟,這事太過兇險,你根本沒能力管,你……你還是走吧,免得到時候,俺們的事情反而要連累你……”
寧衝一聽,就知道穆鐵牛覺得他實力不夠,不想他捲入局中,白白送死。
微微一笑,寧衝說道:“鐵牛大哥,你們師兄妹隱瞞著一些事情,我其實也隱瞞著一些事情。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我只想說,我是真的把你和珍珍姑娘當做朋友的,朋友有難,我義不容辭!”
寧衝說著,右臂一抬,右掌中頓時已經多了一柄黑黝黝的巨劍——正是玄鐵重劍!
這玄鐵重劍一出,穆鐵牛先是眨著眼睛,晃了晃腦袋,似乎不敢相信。等到再次看清楚這當真是玄鐵重劍時,穆鐵牛忍不住“啊”的一聲喊著,一下就蹦了起來。
“原來你就是昨夜搶奪邀請令牌時,那個實力強大的的蒙面人啊!”
穆鐵牛吃驚地指著寧衝的玄鐵重劍,驚訝之下,竟然都不結巴了。
寧衝笑了笑,說道:“沒錯,而且我最後也認出了,鐵牛大哥和珍珍姑娘就是從我手頭搶走了邀請令牌的那對師兄妹。”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