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信與自負呢?”西門寂落淡淡地往長椅的後背靠過去,懶聲問道。
“有時候,那些東西存在著也不管用!”嶽浚輕風不以為然地輕逸出笑容,對西門寂落的調侃絲毫沒有反應。
西門寂落有些無聊地摸了一下鼻子,冷淡地道:“那隨你自己選擇吧,總之我能說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已經足夠!”嶽浚輕風手袖一揮,輕聲開口:“我先回去了。”
“一刻值千金,恭喜了!”西門寂落抱了一下拳。
嶽浚輕風扯著唇冷笑了一下,看著他假裝的恭喜,並不放在眼內。
反正,他嶽浚輕風有的是耐性。
放鉺釣魚
月色融融,清華依舊。
嶽浚輕風坐在幽魂谷落魂莊最高樓層尖端的屋頂上,看月華如水,捧杯暢飲著美酒。
“爺!你真放心留少夫人一個人在屋子裡?”莫安看著一臉從容淡定的嶽浚輕風,為他再斟滿了酒液。
嶽浚輕風淺笑,頗有些無奈與艱澀:“不放心又如何,要是今夜與她同處一室,我保準是要把她給吃了。何況,有鳳語看著她呢!”
莫安輕咳一聲,素來知道爺的放擋不羈不僅僅只是作給外人看,而事實上爺就是那樣的人物。只是,他怎麼也料想不到,爺居然會對那位來歷不明的少夫人如此上心。
“莫安,平日我看那世間女子,無論是國色天香還是花容月貌,都不會動心半分。只是,這一次我真是栽了。”嶽浚輕風昂首暢飲了一杯,繼續朗聲道:“這少夫人我可是當成了寶一樣疼著的,你等要好生侍候。”
“是!”莫安雖不知道嶽浚輕風為何如此看重伊笙晚,但主人的命令,他向來是遵從的。
更何況,如今伊笙晚與嶽浚輕風成了親,同樣也成為了嶽浚皇族的主子了,也就是他的主人。
他就是不太清楚,大宅裡的其他的主子,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會如何反應罷了。
反正爺娶親的事情已經公佈天下,相信現在他們都已經知曉。不過如今他們遠在千里之外,他們的表情他自然是看不著。
他倒是有幾分期待去探索……
“莫安,少夫人不會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嶽浚輕風趁著月色,淡淡地瞥了莫安一眼,輕聲開口。
“爺知道屬下想的事情。”莫安手心拂了一下衣袖,繼續為嶽浚輕風倒酒。
“我從小與你長大,你那性情我早已經摸透。”嶽浚輕風冷笑,唇角扯動。
莫安眼眸一抬,輕輕點頭:“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爺不知道的。”
“少拍馬!”嶽浚輕風把酒液喝盡,順手把杯子往著一旁的柳樹方向丟去。
被杯子撞擊的那枝柳條竟然應聲被直接折斷,而杯子卻安然無事地彈了回來。
莫安連忙伸出接住那杯子。
嶽浚輕風身子往後一仰,直接就躺倒在瓦片上。
“爺!”莫安輕喚了一聲。
嶽浚輕風手袖一拂,淡淡地道:“今夜我就睡這裡吧,春風滿面,倒也得意。”
莫安真是哭笑不得,卻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嶽浚輕風掌心微移,輕壓著他的手腕。
莫安低頭,看著嶽浚輕風指尖微微一動。
莫安曉得嶽浚輕風在半夜三更叫自己上高樓屋頂飲酒,便知道肯定不簡單。如今看著嶽浚輕風手指彎向的地方有人影閃過,心中自然更加明瞭。
爺這招放鉺釣魚,果然有成效。
皇商
伊笙晚從床上翻身坐起來的時候,撫著嘴巴打哈欠,然後狠狠的伸了個懶腰。
身上穿著一套寬鬆的白色底衣,睡覺的時候還算舒服。不過,平日習慣了穿內。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