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
把秋放回床上,想要離開的我愛羅卻被她八爪魚似的纏的緊緊的。
看著枕在他胸口睡著的秋,不知為什麼,我愛羅覺得胸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不想讓它消失,那樣讓胸口如此舒服的感覺到底是什麼?
秋睡得很熟,我愛羅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不清楚這個女孩的來歷,她就是這麼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只記得她說過她是為我而來的。她從不讓我覺得討厭、覺得憎恨,從她對我露出勉強的笑容時就這樣了。
我知道,她和村子裡的人一樣怕我,可是她的眼神卻跟村子裡的人不一樣,那不是看怪物的眼神。明明大家當我是怪物才會害怕的,可是為什麼她怕我卻不把我當怪物;或者說她不把我當怪物,又為什麼要怕我?
很想知道,所以不想殺她。
她做著很奇怪的事:
怕我,卻還住在這裡;怕我,卻還露出笑容;怕我,卻還阻止我殺那些傢伙;怕我,卻還想做我的朋友……
一邊懼怕著我,一邊卻還在靠近我。這不奇怪麼?
那個黃昏,沒想到會遇到她。更沒有想到在大家都逃光的時候,她竟然揮著手大聲地叫著我的名字,就像我以前看到的夥伴之間一樣的自然。
我不知道是太不可思議了還是被她嚇到了,一瞬間我愣住了。她是笨蛋麼?明明第一次差點被我殺掉,卻還不吸取教訓躲得遠遠的。
她說過願意做我的朋友,她說過不會避開我。我真的好想握住她的手,這樣也許胸口再也不會痛了,但是我怕她像夜叉丸一樣背叛我。
不是不想靠近這個願意靠近我的人,只是不敢……
她,還會再次向我伸出手嗎?
我忐忑了
第二天某秋睡醒了,但是叫醒她的絕對不是溫馨浪漫的清晨第一縷陽光(這貨骨子裡就沒那股浪漫氣質)。
嘶~呀~頭真痛啊!
一邊因為頭疼皺著眉,一邊睜開眼睛,可出現在眼前的不是黃土房頂,而是一片布,好眼熟的布。
我順著往上看,額……白白嫩嫩的下巴,是個人!?
再接著往上看,額……黑眼圈!?額……青綠的眼睛!?額……紅頭髮!?
翻著還很沉重的眼皮,盯著把自己抱在懷裡的人半天后,我艱難地離開他的身上,默默地爬回床上躺好。
我去,這貨不是熊貓小哥這貨不是熊貓小哥這貨絕對不是熊貓小哥……我緊緊地閉著眼睛。
我想說自己是在做夢,可是腦袋傳來的陣陣疼痛卻提醒著自己是醒著的。
就這麼死閉著眼自我催著眠,房間裡那個靜的哦,以至於熊貓小哥離開了我都知道。
他一走我才敢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是晚上!?
“明明就不是喝酒的年齡還喝酒,酒品又爛!”
醜比趴在床尾,略帶嘲諷地說。
“我睡了多久啊?”頭痛死了。
“一天一夜。”
“哈?”
簡直是難以置信,我到底是喝了多少啊?還是這裡的酒度數高?
揉著頭突然想到自己是抱著熊貓小哥醒來的,“對了,為什麼我會抱著熊貓……額我愛羅,他又為什麼抱著我剛才?”
“是你死抱著他不放,”醜比表現出‘你很無恥’的樣子,“而且不是剛才,從昨晚他把你弄回來就一直被你抱到現在。”
哈?熊貓小哥把喝醉的我弄回來?可是昨晚明明我跟誘惑女在一起啊?她跑哪兒去了?再說熊貓小哥又老老實實地被我抱了一天一夜?不能吧!?轉性了他?還是吃錯藥吃多藥了?不然早就沙暴送葬了我了!
借酒消愁這種事真是笨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