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徹底的踩平了鮮于凌夏支在胯間的小帳篷,鮮于凌夏一聲慘叫,險些暈厥過去。
“厄?你?”舒贏兒看著面色瞬間變得慘白的鮮于凌夏,嚇得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好了…。。舒服多了……”過了很久,躺在地上的鮮于凌夏突然幽幽的開口,長長舒了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雙逐漸恢復正常的星眸透著絲絲精明和探尋。
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真是可惡,差點害他們鮮于王府斷子絕孫,他已經有一個不舉的大哥了,如果他今日也斷了子孫根,那麼他們鮮于王府是徹底的絕後了。想到這裡,鮮于凌夏是恨不得掐死眼前的這個臭丫頭。
雖然他剛剛也有不對的地方,雖然這個臭丫頭長的也還算標緻……。.
“你……你還不走?我的家人正趕下來救我,如果被他們抓住你,一定會砍死你的。”舒贏兒看到醒來的鮮于凌夏一臉兇相的瞪著她,不免有些心虛,雖然剛才是鮮于凌夏不對在先,但是現在只有他們孤男寡女,難保恢復正常的鮮于凌夏不會對她痛下殺手。
“姑娘,我要謝謝姑娘剛才的搭救之恩,若不是姑娘,恐怕我早已慾火焚身而死。”鮮于凌夏突然變臉,溫和的注視著舒贏兒,臉上是誠摯的感謝之情。
“厄?你?你謝我?”舒贏兒看著表情陰晴不定的鮮于凌夏,渾身一冷,起了一身的(又鳥)皮疙瘩。
“姑娘,我是一個善惡分明的人,自是知道剛才的舉止冒犯了姑娘,小生在這裡給姑娘賠禮。”鮮于凌夏說著雙手作揖深深鞠了一躬。
鮮于凌夏預料中的場景是,舒贏兒一臉歉意的扶起他,看到他含笑的雙眸時,一定會羞澀的一笑,繼而陷進他的溫柔陷阱裡,等著打消了她的顧慮俘獲了她的放心,然後就狠狠的跟她算剛才那一腳的帳。
鮮于凌夏,果然是一個心機深沉的腹黑男。
“陪完罪就趕緊走吧,別賴在這裡了,你以為我很想看你嗎?”舒贏兒翻了個白眼,不屑的看著他,鮮于凌夏當場怔在那裡,嘴角無力的抽動了幾下,身子僵硬的如同化石,一雙準備迸射出溫柔目光的雙眸刷的黯淡了下來。
“姑娘,你……”鮮于凌夏抬頭看著一臉無所謂的舒贏兒,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襲上心頭。想他堂堂鮮于王府的小王爺何時受過女人這樣的冷落,她一個沒有見識沒有顯赫身家的臭丫頭竟然敢這樣無視他。
“告辭了!”舒贏兒看到鮮于凌夏多變的表情,直覺上感覺這個男人很危險,還是及早遠離的好。簡單的說了告別的話,看也沒看那個男人一眼,扭頭往山上走著。
身後的鮮于凌夏看著舒贏兒婀娜嬌小的背影,心中再次湧上被忽視的失落感。
舒贏兒走了不到一刻鐘,就與正趕下來的管家會和,管家見舒贏兒身上毫髮無傷,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老謀深算的他並沒有詢問,而是恭敬的帶著舒贏兒往山上走著。
這個舒贏兒看來確實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從那麼高的山坡上摔下去,不但沒有受傷,反而不曾受到任何驚嚇,這要是一般的小女子恐怕早就嚇哭了吧。
管家從側面打量著舒贏兒,心裡盤算著日後該怎麼與她相處。
一旁的舒贏兒則是有些心虛的看著前方,剛剛應是得罪了那個男人吧,不知道日後會不會再見到他,一個男人孤身一人在荒郊野外被人下了(被禁止),一定不是什麼正經的男人。
山坡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一輛馬車,剛才那輛馬車缺了一個輪子,自是不能前行了。
舒贏兒坐進新的馬車,感覺自己離那個高牆大院般的王府是越來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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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王府,恭順夫人盛裝打扮,嫋娜纖巧的身姿裹在秀金斑斕的流雲長裙內,名貴珍珠串制的淡米色腰鏈隨著身軀的扭動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