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推開滿眼微醺的鮮于凌墨。
“嘶!”鮮于凌墨低頭看著滲出血跡的胸口,不免有些懊悔。
“你在這裡等著我,我去找你師父去。”贏兒說著就要狂奔出去。
“師父?”鮮于凌墨身子猛地一怔,大聲叫住了贏兒。
“贏兒,不要去!我沒事,真的沒事,不要去找師父。”鮮于凌墨想到剛才的一幕,還沒搞清楚師父為何要親贏兒呢,現在要她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鮮于凌墨,你的腦子裡不要整天想著怎麼怎麼得到我,你先保證一下你的身子好不好,縱慾過度很傷身子的,你不知道嗎?”贏兒撇撇嘴,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還沒學會走呢,就要開始跑了!做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兒的去做的,不是一疏而就,急功近利的,知道嗎?”贏兒還有些不解恨的回頭教育了他幾句,方才離去。
鮮于凌墨看著贏兒離去的背影,有苦說不出。是誰沒學會走就先跑了,明明就是他的師父寒玄子,這才見贏兒第一面就趁她熟睡的時候強吻她,怎麼什麼人都要跟他搶她呢?
“寒玄子師父!寒玄子師父!”贏兒出了房間就開始喊著,她也不知道寒玄子住在哪裡,可是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指引著她到了一間房間門口。
“進來吧,舒贏兒。”寒玄子的聲音從房間裡飄了出來。贏兒一愣,隨即推開了房門。
“師父,鮮于凌墨醒了,你快去看看吧,他的胸口剛才不小心撕扯了一下,有血流出來了。”贏兒急急的走進去,扯著寒玄子的衣袖就往外走。
“你不能叫我師父,你和他不一樣。”寒玄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若水的雙眸隱著一絲傷痛,她真的全都忘記了,這也難怪,如今的她,不過是凡夫俗子一個。
“那我叫你什麼?”贏兒不免有些著急,鮮于凌墨都這樣了,他還在這裡磨嘰什麼。
“我以後都叫你馨馨,行嗎?那才是屬於你的名字,你並不是真的舒贏兒。”寒玄子執拗的說著,他等了千年的馨馨,如今竟為了別的男人這般著急,她的眼中何時才會有自己。
“隨便隨便!快去救鮮于凌墨啊,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師父啊!”贏兒扯著他的衣袖就往門外拉著。
“馨馨,你記住,你以後不能叫我師父,你要叫我寒哥哥,知道嗎?”
寒玄子反手握住贏兒的手,期望可以喚起她的一絲記憶,千年前的那些記憶。
“只要你趕緊的去救鮮于凌墨,讓我喊你寒爺爺都可以!”
贏兒不耐的看著他,真想狠敲幾下他的腦袋,人命關天的大事情,他卻在這裡計較些無謂的稱呼。
當贏兒扯著寒玄子的手衝進鮮于凌墨房間的時候,鮮于凌墨早已經是脖子都伸長了,看到一起進來的二人,頓時燃起一股無名的怒火。
“贏兒,你馬上到我這裡坐著。”鮮于凌墨拍拍床邊,眸中是滿滿的佔有慾。
“馨馨,你不能過去,會妨礙我換藥的。”寒玄子一臉冰霜的說著,贏兒吐吐舌頭,無奈的看著鮮于凌墨。
“馨馨?師博,你叫誰?贏兒嗎?”怎麼叫的這麼親熱,比自己的贏兒聽起來還要親近的多。
馨馨?難道是贏兒之前說過的,她叫舒馨的那個馨馨嗎?為何師傅會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
鮮于凌墨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嫉妒的目光在贏兒和師父之間來回穿梭。
“這是我和馨馨之間的秘密,有時間我會告訴你的。”寒玄子不溫不火的說著,鮮于凌墨都是氣岔了氣。憑什麼你和贏兒之間要有秘密,還需要你跟我解釋?我問贏兒不行嗎?
奈何寒玄子終究是他的師博,鮮于凌墨有什麼不滿,只好委屈漣漣的看向贏兒了。
“凌墨,其實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