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什麼的,幹嘛要修身養性,倒是你才應該養好了身子,給我傳宗接代呢!”鮮于凌墨撇撇啃,不怕死的說著。
“傳宗接代?貌似需要養身子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昨夜是誰做累了睡覺的時候打呼呼呢!外強中乾!”贏兒撅著嘴巴,成心逗著他。
“舒贏兒!你過分!竟敢句句諷刺你的相公!你……”
“教主!教主!”正當凌墨難備用嘴巴堵住她不停的抗議時,外面有人急切的敲著門。
“什麼事?”鮮于凌墨眸子一沉,快步進了裡屋帶好了自己的銀色面具。
自己的身份目前只有葉飛和十三殺手知道,他還不想張揚出去,畢竟那樣對凌夏和恭順夫人都不利。
“教主,大彌朝傳來訊息,鮮于王府的恭順夫人得了急病暴斃而亡,現在正四處尋找鮮于凌墨回去弔唁。”外面的殺手並不知道鮮于凌墨的身份。
“什麼?!”凌墨和贏兒同時驚呼。
“回教主!千真萬確!”
“知道了……你……你下去吧。”凌墨停了一會,才喃喃的說著,目光震驚的看著贏兒。
“贏兒,他說什麼?死的人是誰?”
“凌墨,別……別這樣,也許訊息有誤呢!”贏兒擔憂的看著他,雖然自己很恨恭順夫人,但是她畢竟是凌墨的親孃,這番打擊,凌墨怎能受的了。
“暴斃的訊息還能有誤嗎?贏兒,是她死了嗎?”
凌墨也恨自己的母親,甚至早就想好了與她脫離關係,但是聽到母親死去的訊息傳來,他還是難以承受。
畢竟血濃於水,畢竟十指連心。
“凌墨,你要挺住啊!不如我們現在回去吧,恭順夫人死了,你還有凌夏啊,我們回去看看凌夏吧!他一個人在大彌朝支撐不住的。”
贏兒勸著凌墨,現在,回去是唯一的辦法,總不能留下鮮于凌夏一個人在鮮于王府擋風擋雨的。
“贏兒,我們立刻動身!立刻!我要回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鮮于凌墨深呼吸一口氣,慢慢平復著自己紛亂的心,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不管她做了多少錯事,始終是生養自己的母親。
“凌墨,不要胡思亂想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贏兒撲進凌墨的懷中,心疼的看著他憂慮的面容。
“贏兒,其實我,本想與你逍遙江湖的,我不想再管大彌朝的事情,也不想再當那個鮮于王爺的,贏兒……”
鮮于凌墨愧疚的看著她,疼惜的撫摸著她的髮絲,本是要給她安定的生活的,現在註定又要帶著她面對未知的兇險。
回到那個大彌朝,宋玉琮不知道又有什麼新的花招了。
周覓冷冷的看著身著大紅喜衣的聞聽若在喜娘的攙扶下款款走來。
“新娘子到咯!”冗長的喊聲迴響在冷清空曠的夜傲山莊內。聞聽若心知肚明,周覓心裡想娶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舒贏兒。
如今,這番淒冷筒單的場面也是她預料中的,聞聽若冷笑著從喜帕中打量著這個夜傲山莊。
哼!什麼天下第一莊,錢倒是有不少,只是比起大氣奢華的鮮于王府來,還是相差甚遠。邊陲小鎮就是邊陲小鎮,再怎麼堆砌也不如皇家聖地有威嚴,有氣派。
聞聽若藐視的周遭的一切,只是這裡註定將囚禁她的一生。
“新娘子拜見婆婆,以後孝敬婆婆,聽話懂事,為夜傲山莊延續子嗣!”魯娘諂媚的說著,絲毫沒注意到新郎官和傾夜冷漠的表情。
周覓的一張苦瓜臉在大紅喜衣的映襯下,顯得不倫不類,目光冰冷的看著扭捏作態的聞聽若。
“婆婆喝茶!”聞聽若頭上還蓋著喜帕,白皙的小手端起一杯熱茶,小心的遞到傾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