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愛豆,長成我們這樣,還二十多歲的,誰沒談過戀愛啊?”
謝望舒趴在桌子上,斷斷續續說:“這不好說……宴宴也漂亮,宴宴好像就沒談過戀愛。”
長髮酷女孩瞪大眼睛:“真假?”
回頭看到裴宴,立馬追問:“裴小老闆,你真沒談過戀愛?”
裴宴“唔”了一聲。
小愛豆們這下都精神了,紛紛表示不敢相信:“那喜歡的人呢?喜歡的人也沒有過嗎?”
謝望舒也好好奇。
她其實也好奇過裴宴感情問題,但一直沒找到機會問。
宴宴身邊關係比較好的男性……白總監算一個,洛家那位少爺應該也算一個,不過宴宴對他們好像都沒有那個意思。
至於她的二廚和徒弟,就更加不可能了。
果然,裴宴搖頭:“沒有。”
小愛豆們不甘心地追問:“那喜歡的型別呢?這個總有吧?”
裴宴有些無奈,想了想,正想隨便編個:“硬要說的話……”
說到一半,不知為何,眼前忽然閃過一支白玉芍藥簪子。
她心臟一抽,卻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何會想起那隻簪子。
裴宴的神情被小愛豆們看了個全。
似乎帶著點迷茫,又似乎帶著點哀色。
小愛豆們一愣,看向謝望舒,做口型:“她想到了誰?”
謝望舒搖頭,大概不是她認識的人。
大家面面相覷。
不知為何,大家不約而同地產生了一個想法……裴小老闆,不會是跟謝箏一個情況吧?
“咱們,還是別問了吧。”
“是啊是啊,對不起啊裴小老闆,這些人喝多了,說話不過腦子。”
裴宴笑了笑:“沒事。”
只是……一直回到家,她依舊有些心不在焉。
她想,或許,這是正常的。
想起了再無法見的故人,誰的思緒都不會很平靜。
裴宴帶著雜亂的思緒入睡。
或許是睡前想得太多,她竟然少見地做了個夢。
裴宴睜眼。
她發現自己站在一個佛堂門口。面積不算太大,除去一尊菩薩和香案外,便是供人跪坐的蒲團和看上去,看著像是宮中佛堂的樣式。
大約因為是晚上,佛堂中點著燈,顯得菩薩的面貌越發威嚴而慈悲。
裴宴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在做夢。
她快步往前走去,宮裡頭信佛且有資格擁有這麼大佛堂的,唯獨太后。
能在夢裡見一面這位曾對她照拂良多的老人,也挺不錯。
然而,她很快發現——她想錯了。
裴宴站在佛堂中央,有些遲疑地,看著面前跪坐著的身影。
那是個年輕男人。
穿著繁複而精緻的玄色金龍紋袍,戴著冠冕,一手握著佛珠,似乎正在祈禱。
看身形,很像是姬憑闌。
但裴宴不敢確定。
姬憑闌雖是古代人,但他不信神佛,更不會祈禱。
裴宴猶豫片刻,上前幾步。
——那果然是姬憑闌。
他看上去,比裴宴記憶裡要成熟許多。
雖說面容依舊年輕俊朗,但髮絲卻莫名有幾綹花白。
他好看的雙眼此刻微闔,一手拿著一串佛珠,神情看上去十足虔誠。
裴宴疑惑地在他身邊轉了一圈。
為什麼夢裡的姬憑闌會開始信佛?
轉到姬憑闌身前的時候……她的目光,在姬憑闌忽然面前,顯得有些突兀的牌位上一頓。
那牌位鍍著純金,樣式嚴肅而繁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