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語言,後面的“名”是用文字。而語言文字不能表達“常道”與“常名”,不能描述本源存在的狀態和屬性。所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兩句話,把老子認識的深邃之處和偉大之處就體現出來了。能夠體悟到這兩句話所表達的層次和境界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因為只有偉大的聖人在大智慧的狀態下,才能夠領悟那種非極性的屬性,才能夠體驗到那個非極性的狀態。只有領悟、體驗到非極性狀態之後,才能夠真真實實地知“道”。知“道”就是真真實實地進入那種狀態後體悟(知)到的本來如是的存在(道)。“知”了“道”的人,才能表達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認識。反過來有這種認識的人就知道人家到哪個層次了,沒有這種證悟表達的人那他是學來的,不是證來的。沒有那種經歷就說不出這樣的話,所以釋迦牟尼佛說他沒有講過法。怎麼沒有講過法呢?講了四十九年,怎麼能說沒有講法呢?因為“可道”是“非常道”,用語言描述出來的東西不是本源的那個狀態,不是“如來”的本來面目,不是“常道”,不是“如來”,不是如如不動的那種狀態和屬性。釋迦牟尼佛說他沒有講過法,如果有人說他講了法,那就是謗佛。他沒講過法,為什麼又經常在講呢?這就叫“可道”。“可道”就是我們極性的語言、思維、文字的交流方式。“常道”呢?我們一般人認識不了,就還得用“可道”作一番“文字般若”的啟蒙。所以,他就用一個“金剛公式”,“是某某,即非某某,是名某某”來交流。是某某這叫“可道”,是這個但又不是這個,因為他不是“常道”。是名某某,姑且用這個名字和說法來描述,是圓融兩極的中道觀,在相用上是“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在我們這個層次上姑且用這個說法來講,在另外一個層次上,就要用另外一種說法來講。“是某某,即非某某,是名某某”和“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精神是一致的。你看只有像這兩位偉大的聖人一樣的大智慧,才能把這個東西體悟出來,認識到,不認識的人說不出來這樣的話。等到我們學《莊子》的時候就知道了,莊子就領悟到這樣的境界了。《莊子·知北遊》中講:“道不可聞,聞而非也;道不可見,見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知形形之不形乎!道不尚名。”“有問道而應之者,不知道也。……道無問,問無應。”
“道”是非極性的屬性,“可道”是極性的屬性。極性的東西都是不能長久的東西,因為極性世界的任何事物都是受根本規律的制約。極性世界的根本規律就是週轉迴圈的規律,生長成亡規律程式制約的規律。所以,“可道”不是“常道”,不能正確的表達“常道”。比如說張志強(旁邊的一個聽眾),假如我們的眼睛都正常的時候,一看張志強就明白是那個形象,這種明白就相當於我們領悟了道。當我們用眼睛一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噢!這就是張志強!如果眼睛看不見,要是用語言來講,你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都沒法描述,你怎麼描述也描述不清楚。描述出來的就叫“可道”,“可道”出來的就不是張志強了。那麼等我們一見張志強之後就再不需要描述了,噢!這就是。假如我們都是瞎子,只有一個人不是瞎子的話,他給我們描述這個燈泡,那他怎麼描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