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修按在身下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像是脫了水的魚,被那一下下有力的撞擊頂到呼吸都有些困難,在陸衡修鬆開他之後,他更是覺得渾身痠痛,連動都一下都十分的困難,恨不得立馬就進入夢鄉,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是,雙腿之間的滑膩的感覺讓他很不舒適,勉強的打算爬起來去清洗一番,卻又被陸衡修按住了。
“離城……你介不介意,再來一次?”
那雙修長有力的手在白離城的身上摩挲著,看似再給他按摩一般,可是手指頭卻漸漸地滑入了那有些敞開的私密之處,白離城一怔,隨即狠狠的瞪了陸衡修一眼:“你怎麼還想要?!”
陸衡修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初嘗情|欲,便有些欲罷不能,暗罵自己沒出息沒定力,連忙縮回了手指頭,帶出一點溼膩的液體,他輕輕的摩擦了一下指尖,片刻後才想起那種液體是什麼,一張俊俏的臉孔就徹底紅了。
白離城把這一切看在眼裡,見著小道長十分羞澀的躲在哪兒,就覺得一陣無力——他堂堂虎王都沒覺得不好意思,而這個什麼都幹了的恩公居然還不好意思了,他沉吟了一陣,也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博揚,可否鬆開你的手,我想去沐浴。”
“嗯?”陸衡修回過神來,立馬訕訕的鬆手,可是看著連爬起來都有些困難的白離城,立馬有些懊惱自己做的太狠了,忙也跟著起身扶著白離城道:“我帶你去。”
白離城沒有做聲,只是耳根子也跟著紅了。
清洗完之後,陸衡修又為白離城換上了整潔乾淨衣裳,整個過程之中,白離城都渾渾噩噩的,他體內的寒氣和陸衡修‘渡給’他的精氣正在互相融合,兩股氣息相沖讓他覺得身子一下子冷一下子熱的,加之方才被陸衡修弄的太過厲害,他只覺得勞累無比,眼皮子都睜不開來了,直到後來他在陸衡修的懷裡深深的睡去他都感覺不到了。
陸衡修的睡眠一向很淺,而今晚,他更是睡不著覺了。
終於,擁有了白離城。
這種滋味太過美好,讓他回味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色破曉他的眼裡才有了一絲微微的倦意。
可是,他還是不想睡。
萬一,他一醒過來就發現這一切不過還是在夢中怎麼辦?就像是之前每一天的早晨一般,一睜眼就看的不是溫香軟玉而是空蕩蕩的床。
溫香軟玉?他又低眉看了看白離城冷峻的輪廓,暗自把這個奇怪的想法揮去。
他的白離城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雖然,腰桿子確實很軟……尤其是在情動之時……
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懷中修長柔韌的身體,聽到懷裡人不舒適的一聲悶哼,他又下意識的放開了手臂。
不是夢。
這不是夢。
太陽漸漸的從地平線上升了出來,金燦燦的陽光給山林鍍上了一層明亮的色澤,不知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唱著歡快的歌曲,清風送來一陣陣泥土的芬芳,一切都在沉睡者甦醒過來。
可是年輕的道長卻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他擁著自己心上之人,沉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陸衡修長這麼大,終於知道了春風得意的滋味,大抵就是這般,平日裡無論是賞花下棋喝茶逗鳥都有個人伴著你,這種人是謂知己,若是又有個人能不分晝夜的待在你身邊,你想抱抱他就抱抱他,你想舔舔他就狠狠的舔他,這種人是謂愛人,而他陸衡修的知己和愛人都是同一人人。
這個人曾經毫不遲疑的拒絕了,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