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虎,模樣挺像白離城小時候的,嘴角還掛著血絲,別提有多可憐了,當時我還微微的詫異來著,不想過了一會兒,就瞧見你們虎王跟著跑出來,似乎在找些什麼,你說虎王同這個小道士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熊貓莫要胡言,我家大王為人正直,要是真的有些什麼,也不是你腦子裡所想的那樣。”
“呵呵。”阿吉搖了搖扇子:“那倒是,像我這般無可救藥的斷袖的確是不能說些什麼,但是呢,我又聽說白離城曾經在桃花谷旁的小屋裡金屋藏嬌……藏的貌似是個男人,還是個道長……”
阿福的眼睛一暗,想必這事兒是多嘴的琴姬告訴他的,他冷下臉轉身不理會那陰陽怪氣的熊王,朝著大王洞走去。
他沒有看見,在他轉身的一瞬間,熊王阿吉的臉上露出了個陰森的笑容。
白離城找了陸衡修一夜,累極了,便在書桌旁小睡了一會兒,夢中瞧見了還是小白虎的自己被陸衡修捧在手心的模樣,那時的恩公還是個小小的少年,笑起來溫溫柔柔的,仿若一池的春水般動人,可是一轉眼就是天昏地暗的一片,恩公面色如同鬼魅一般蒼白,他捂著自己的肩口,失望又痛苦的看著他,而後轉身決絕的離去。
白離城猛的睜開了眼睛,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忽然發現桌子上掛著的毛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動了起來,細細長長的筆桿子跳到了硯臺裡,沾了些墨水,在白紙上緩緩的寫道。
‘你要找之人,在小桃山側的七星洞裡。’
……白離城揉了揉眉頭,那支筆仍是自顧自的寫著。
‘限你在一個時辰之內過來,你若是不信我,我可以給你看一件信物。’
剎那,在桌子上出現了一塊帶著血跡的方布。
陸衡修的味道。
白離城心頭一跳,立馬放下了一切的懷疑,轉身就衝出了門外。
阿福匆匆趕到的時候發現大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他也放在心上,想著大不了晚一些告訴大王陸道長要同他決裂的事兒,他還能自在逍遙一會兒。
要知道,大王一怒,天下縞素,他阿福還想多活幾年攢錢老婆本回家娶妻呢。
白離城一到七星洞便輕輕喚了一聲陸衡修,久久都無人應答,他在洞裡轉了許久也看不到一個人影,他正想著那人是否欺騙了自己,忽然間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哈哈哈,白離城,你也有今天!”
阿吉?!白離城猛然一個轉身,就看到了一身黃衣的阿吉正靠在洞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阿吉,他人呢?”
“什麼他?你是說那個小道長麼?他——自然不在這裡。”
白離城眼睛危險的一眯:“是你把我騙過來的?”
“哼,是又如何?”阿吉理所當然的微微一笑。
白離城道:“把我騙來,你又能怎麼樣?難道你還在嫉恨我講楚婉許配胡三的事兒?”
“你還有臉說!”一聽到自己的心中之痛,阿吉的臉色一變:“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同胡三哥哥說不定早就衚衕情愫,成為一對神仙眷侶,而不是像現在一般,他的眼裡只有楚婉,對我不聞不顧。”
“那是胡三不喜歡你,與我何干?”
“閉嘴,都是你的錯!”努力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阿吉又緩緩道:“不過現在沒關係,白離城你是厲害,你靠著當年偷來的聚神丹一步步的爬上了虎王這個位置,我學術不精,樣樣不及你,吃暗虧也只能自己吞,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了,你有沒有發覺自己現在渾身無力?身上的靈力正一點點的流走?”
什麼?!白離城瞳孔一縮,他忙默唸了幾句爛熟於心的法術,但看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阿吉還是平安無事的站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