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如果因為我的參與改變了歷史,反而影響了曹操統一北方的程序,那我真是不能夠原諒自己了。
不過袁潭馬上就要到了,怎樣給袁潭一個下馬威,才是最緊要的。讓袁潭再吃敗仗,看老袁還有沒有活的道理?
幾個將領已經積極請戰。我比較熟悉的,除了許楮外,還有一個徐晃。這傢伙這幾日也立了不少功勞,我多留意了兩眼。不過他只知道我是一個不錯的大夫,言辭之間,對我也還客氣,但是難免有一絲輕蔑之意。許楮為了他的態度,早就憤憤不平;如果不是看著我兩腿不便的份上,估計早要攛掇我們幹上一仗了。
徐晃請求領兵一萬前去迎敵打伏擊;許楮與他搶生意,說只要八千足夠。——這傢伙純粹是搗亂!人家袁潭少說也帶來三四萬人馬,八千人馬打伏擊,純粹是去尋死嘛——主公雖然寵愛這傢伙,也難免生了氣,皺起眉頭。
看著自己雙腳,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也不管人家怎樣突兀看我,我便開口說話:“絮有個主意。我們其實也不需要打伏擊。等後日袁潭軍隊到來,我們先派人告訴他們:你們遠道而來,非常辛苦,我們以逸待勞,不好佔這個便宜。我們讓你們先歇息一個時辰再交戰。”
聽得如此說話,眾人都是一片詫異。主公笑道:“這般講究仁義,可不是你的作風。”連郭嘉也不明白地看著我。只有荀攸笑道:“我可不相信這傢伙有什麼仁義作風。一定是什麼鬼主意,快說!”聽荀攸與我如此說話,帳內許多人都很詫異地看著荀攸——大多數人都是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他們是很奇怪荀公達怎麼會與我如此隨意地說話。許攸——那個袁紹地方剛剛投奔過來才兩年的謀士——也很詫異地看了我兩眼,他是知道我這個神秘存在的,在前年的決戰之時我們見過,但是也只知道我是曹操非常信任的親兵——他不知道我竟然可以隨便在這裡開口說話,也不知道我竟然與荀公達之間,關係竟然隨意到了這種地步。
我笑:“我哪裡有什麼鬼主意?我有的是人主意。他們千里奔波而來,雖然疲勞,但是銳氣還在,急切交戰,勝負還在未知之間。絮深知人的身體,長途奔波之時,腳雖然疲勞卻也不知疼痛;如果給予短暫休息,雙腳就回如針刺一般疼痛,而且痠麻,再也行走不得。我們不妨先讓我們緩一把勁,等腳開始疼痛時候再行進攻。那時士兵們渾身痠痛,異常疲勞,哪裡還有什麼鬥志?既顯示了我們的君子之風,又白白撿一個大便宜,不撿白不撿,撿了也白撿,為什麼不撿?”
眾人都笑起來,主公笑:“我們有個大夫到底還是便宜!這個道理,雖然我們也都有經歷,但是哪裡會想到也可以用到戰場上?既然如此,我們就不需要來打什麼伏擊戰了,我們就以堂堂之師來與他們來對陣吧。”
郭嘉笑道:“雖然如此,我們也需要找個理由催逼一下那個袁大公子,他如果慢騰騰前來,路上休息夠了,那我們這個計劃就不好實施。”
荀攸笑道:“這好說。只消散佈訊息到前面去,只說袁紹病重,要急召大公子交代後事;卻被袁尚封鎖了訊息。這袁潭心一定會急起來。為了這個嗣位,他會拼命催逼士兵趕路的。”
郭嘉笑:“這個主意可行。咱們不妨準備再周密一些。索性派些人裝扮做袁家的逃兵好了。見了袁大公子,如此這般攛掇一番,還怕那大公子不急著趕路?”
許攸介面:“其實我們也不需要特意派人前去假冒的。我們新近接受了不少袁家的逃兵,中間就有不少聰明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