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經這個女人一說,他們怎麼不信,我擔憂往後一瞥,幸好貝貝是在車裡睡著,我不是不想反駁可她除了說話難聽哪句話不是事實?我心裡酸澀,眼眶也溢上水霧。
“怎麼不說話了?我說的不錯吧,你個賤人想跟我爭你憑什麼!骨子裡就是個不知羞恥的狐媚子!小三!我的女兒是千金你的兒子就是個野種!”我扭過頭竭力壓抑著洶湧情緒,我已經避的遠遠為什麼還要來騷擾!
我被常梓宥抱緊在懷,冷風颳至送來了他一句低沉嗓音,“放心,交給我。”
啊!“你們這些賤民做什麼,下賤的人是那個女人!啊!別扔了,啊……”我詫異抬頭,周圍賣水果的往她身上扔爛水果,也不知是誰帶的頭,後來扔的不亦樂乎,“讓你嘴賤,石丫頭是個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
“你老公?誰瞎了眼娶你,怎不見你老公來維護你?神經病!”
“敢說寶貝是野種,我砸死你!”
這……我驚的收住淚水,感動的不能言語。
“你這個女人,我不會放過你!”身後一聲暴吼,我下意識回頭,如厲鬼的臉瞬間放大,呆呆看她揮舞的手,指尖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等我意識到危險時已忘了躲避。我縮了身子低頭,但等了片刻都沒等到疼痛,睜開眼,身邊的常梓宥此時臉色陰沉,他鉗制住這個女人由不得她對我動手,他冷哼甩掉,比不上常梓宥的大力氣,她一個不穩跌倒在地上,在她撐著身子爬起來,常梓宥已經將我推進車裡關上門,他猛踩油門倏地飛奔出菜市場,我只能護著貝貝抱緊在懷中。
“我不會放過她!”他握緊方向盤憤恨道,我扭過頭不去看他鐵青的臉,誰也不可以觸到他底線,“你們是夫妻……”
啪的一聲,他扔來一個東西,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離婚證’的字樣,我不敢去翻看,曾經多少次的企盼就在眼前我膽怯,“她沒有同意簽字吧。”不論常梓宥多愛我,對方不簽字他也沒轍不是,何況他們還孕育一個孩子,沒有感情還有責任在,離婚又豈是容易的,斷不乾淨的。
“我會讓她同意,不簽字我也有辦法辦到!給她面子她不珍惜就別怪我不客氣,今天竟來挑戰我極限,我決不容許別人說你一句不是!”他大掌勾住我腦袋壓向他,頃刻就是霸道的纏綿深吻,“你最重要!”他看我摸著唇怔怔望著他,揚起唇笑呵呵,看得出他心情大好,親了親我額頭才坐正開車。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就算你離婚我還是名不正言不順,我的小三身份擺在那裡改不了,這個坎我跨不過去,如今我的受辱何嘗不跟你有關?如果你不來尋我,是不是就沒這一遭?可不可以不再有瓜葛,回到原點可不可以?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溫柔細語,他體貼細心,他忍讓我的脾氣,我不吃他做的飯菜他都會變著花樣餵飽我,比之之前的熱戀更甚。他照顧貝貝從不厭煩,讓貝貝對他也產生了強烈感情,貝貝對騙子一詞雖有了解,但對常梓宥只當是一個稱謂,有他在,貝貝也更膩歪他,如果我離開,貝貝會不會恨我?
常梓宥的好我知道,但心境與之前不同,依賴也很淡,所以並沒有多少不捨。感性上當然是想給貝貝一個完整的家和父愛,可理性不容許,那個女人不會善罷甘休,和常梓宥的生意家產也糾葛頗多,常梓宥能拋棄所有嗎?當然明明很清晰……
☆、帶著孩子見父母
那天送我和貝貝回來後,常梓宥親吻我額頭丟下一句‘等我’便匆匆離開。
他在車上已經告訴我,他本來是想先安撫好我然後去辦離婚的,就算那個女人不簽字憑他的手段也有辦法辦到,但他現在不想給那女人臉面,他不想讓別人來傷害我。現在他說的話我都信,也許是再一次拾起了信任,我沒想到能夠信任他,握著手中別墅的鑰匙,我將它和簪子放在一個盒子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