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扎針了吧?”
“今天扎最後一天,明天起我就不用紮了。再忍忍吧!”趙子墨勸說著。
我想想,算了,我忍他了。還是老規矩,關上門,就我們兩個。
我還是上身只著一件肚兜,坐在床上,背對著他。
剛開始,趙子墨把我背上紮上,我正在等著他讓我轉過來,只是我萬萬沒想到,這人是衣冠禽獸。他,他居然就這麼從後面抱住我,兩手還放在我前面的高地上。媽的!虧我這麼相信你,你Y的居然不講職業道德!
我正準備掙開。
“小雅!別亂動,這背上的針還在呢!”趙子墨一邊摸著我一邊提醒我。
我氣死了,這人怎麼這麼無恥,我是不敢亂動了,害怕針扎深了,非死即傷。只是我一定要說服他:“趙子墨,我當你是朋友,你要是這麼做,我們連朋友都做不下去,現在住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小雅,來,跪在床上。”趙子墨不為所動,依舊胡作非為。
我氣憤難當,努力掙脫,結果這人居然把後背上的針動了一下。嚇得我一驚。
“你看,我說不能亂動吧,把針都扎深了。別動,跪在床上,我把針拔出來一點。”
我悲催了,只能乖乖的聽他的,這人,這人竟然用針逼我。
在現實面前我低下了頭。這人得逞之後,才給我把針拔了。我一得到解脫,立馬轉過來死死的瞪著他:“趙子墨,你滾,以後不要再見我了!”
趙子墨直直的看著我:“小雅,別這樣,我以後就住在你這,你收了我吧!”
我不能急了,我既不是什麼高人,他也不是什麼妖怪,還讓我收了他?
趙子墨見我不理他,就一把把我壓倒:“小雅,你也給我生個兒子吧!”
我生什麼生?我早就絕育了!不對,難道趙子墨給我動了手腳?那我不是完蛋了!我這兩天是排卵期,還有,德遠的不育到底治好了沒?
“趙子墨,你是不是給我動了手腳?還有你把德順大哥的不育治好了沒有?”這問題我一定要問清楚,哪讓我昨晚上了他呢?我現在是頭大了。
“小雅,專心一點,你要相信我的醫術!”這人乘著我走神又吃上了。媽的!這就是說,我今天要是懷上了,連孩子是誰的我都不知道。這兩次都有可能懷上!老天!你一定是故意的!不帶這麼整人的!
我是沒想到這個衣冠禽獸這麼有耐力,這人一邊吃著還一邊問著:“小雅,就讓我住在這,啊?”
媽的!我要是答應他的話,我不僅算是出軌,還明目張膽的把人帶回家,有這麼囂張的麼?
不過我一想到德順昨晚的算計,我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想想自己家裡的四個男人,都湊成一桌麻將了。行!你們都讓我生兒子,我就給你們湊一堆去,我看你們過得還自在!到時打起了我可不管!
等趙子墨吃飽喝足,終於捨得放開我了。我現在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小雅,你先睡會,我去給你熬點補藥去!”我不理他,躲在被窩裡,背對著他。還吃補藥?我現在是肯定這人是有預謀、有準備。只有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敬業的大夫呢!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這匹狼可是我自己放進來的呀!
一會兒,我聽見有人坐過來,還以為是趙子墨來了。還是賭氣不理他。我才不吃什麼補藥呢!
過了好一會,我覺得趙子墨既不走,也不說話,難道這人覺得愧疚了?要是愧疚的話就給我吃避孕藥。我可不想生個孩子出來,連自己都不知道孩子他爹是誰!難道要等孩子生出來仔細研究孩子像誰?那萬一孩子只像我呢?
“趙子墨,我不吃補藥,你要是愧疚的話就給我吃避孕藥!”我背對著他說。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