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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便在那邊溫聲的安慰著,說是別的事情。
“對了,淺淺,那男人你認識麼?”溫晴感覺自己的女兒應該會知道點什麼,便好奇的問道。
蘇淺淺點了點頭。
溫晴又好奇的問:“那男人是誰?”
蘇淺淺不知道該從哪裡說,又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是金陵很大的地產商人,我們學校旁邊的白洲廣場就是他出錢建的,媽媽,你說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周煜文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本來溫晴猜到了什麼,但是聽見蘇淺淺這麼說,她又開始不確定起來,畢竟剛才只是下意識的感覺周煜文和宋白州長得像,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仔細看又不確定了。
再一個,蘇淺淺說宋白州是地產商人,難不成是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生意上什麼事情讓他大費周章的過來?
“媽媽,周煜文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蘇淺淺可憐兮兮的問。
溫晴只能在那邊寬慰的說道:“沒事的。”
周煜文和宋白州來到偏僻的樓梯走廊裡,四處無人,窗外是醫院裡的小花園。
周煜文開門見上的問:“你來這裡做什麼?”
“煜文”宋白州叫了周煜文一句,久久無語,最後卻是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子”
“宋總,不要這麼說,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你有自己的選擇。”周煜文直接打斷了宋白州的感慨。
宋白州聽了這話更加的懊惱:“煜文,你不要這樣,再怎麼我是你的,”
“宋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真的沒必要,過去了就過去了。”周煜文繼續打斷。
宋白州好幾次想和周煜文表明身份,可是都被周煜文打斷,他自然知道周煜文是故意的,也知道周煜文就是不願意認自己。
面對這樣的周煜文,宋白州其實很無奈,他已經快要六十了,人生也過了半輩子,可以對待所有人冷漠,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了一個治得了他的人,他對待周煜文,他愧對周煜文,更愧對周煜文的母親。
“宋總,還有什麼事麼?”周煜文見宋白州不說話,便繼續問。
宋白州看著冷漠的周煜文,苦笑了一聲道:“煜文,我知道,我不配讓你認我,但是我想和你說的是,我老了,可能是因為我對不起你們娘倆,所以老天報復我,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沒別的孩子了,我奮鬥了大半輩子,才有今天的家業,這些是需要人繼承的,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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